门意料之中被打开,司明沉高大身影出现在温稚眼前。走到沙发旁,他注意到地上单只拖鞋,目光望向窗户边。
果然,那里也有只拖鞋。
温稚依然将脸埋在膝盖上哭。
司明沉无奈地蹲下,拿出手帕:“别哭,不走。”
他小跑来到窗边,扒着窗户沿,故意冲着庭院哼唧。
门外庭院里,温稚哭声清晰传来,有时断断续续,哽哽咽咽。
文特助开着车门,直在等司明沉上来。司明沉眸色很深,向前走步,又犹豫地停下。
他攥着拳,眼底不舍、无奈、心痛越来越深。
文特助:“司总,您——”
“为你安排新医生治疗,等你恢复记忆,如果你想,就立刻回来。”
此刻温稚抬起脸,已经满是泪痕:“哼,你真麻烦。虽然不记得这四年点滴,但你应该对挺好。大不接个北美通告,跟你起去。”
司明沉强忍着酸涩:“你身体不好,需要在国内静养,不宜出国。”
说完这句话,他生怕后悔,快步转身离开。
温稚望着他背影,坐在沙发上,哭成泪人,就像失恋样难过。
这句话还没说完,司明沉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暂时不去,你回去吧。”
屋内,温稚缩成团,心脏乱跳。
幸亏他及时跑回来,才没被戳穿。
抱着卫生纸,他抽抽得越来越厉害。
他知道工作重要,但为什不能带着他去北美呢?
或许是他太幼稚,实际上已经28岁人,面对这种别离应该以平常心看待吗?
他哭得抽抽地,像个小鹌鹑。
虽然他已经27岁,但他现在心理年龄是17,所以不丢人。
刚到手两天老攻狠心离开,还不能哭两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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