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刚愎,他蠢和犟,父子两个怎就全被你算得清清楚楚呢?哥。”
“喜欢人怎会是这样呢,哥。”
“你有毒。”
“恶毒。”
他毫不怀疑那刻阮成锋是真想杀他。
与那瞬间强烈到仿佛千钧分量骇人恨意相比,撕裂他身体性`器简直算是救赎。他被牢牢地按在高大发动机盖上,后腰和臀勾出个极其方便进出角度,每下撞击都是凌迟,没有任何快感。他知道自己在流血,粘稠涩感血液纯粹是帮凶,他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只恨不能立即昏迷过去。
仿佛濒死漫长痛楚里,阮成锋冰冷声音字字砸进他鼓膜。
“你和人联手做局去骗他继承遗产。”
“骗光以后再诳他去跟老爷子坦白。”
故障。
两辆车终究是缓缓地泊到片林地边。
两个德国人商量片刻,个开无故障车去寻找救援,另个等待阵子,拔车钥匙去最近补给站去取饮用水。
莱茵断裂谷附近那片天空,在傍晚时刻是片瑰丽玫红色。
阮成杰懒得去管另个大活人,索性绕着车转圈又圈,最后停在车前,伸手慢慢抚摸。高品质钣金和极致工业美学带来无以伦比触感,纯粹冰冷金属,他却像是在抚摸有温度胴体,目光里不知不觉地带上痴迷神色。他知道阮成锋在身后不远处直看着自己,但是他不想理。
“那是个傻子,他不知道自己亲侄子能这算计他。”
“最后他全家被驱逐到非洲,打着开拓市场名号,扔到连个中国人都没有地方。”
“几次想跟国内讨要资源,被次次驳回。”
“想要跟老爷子通个电话,不是被层层阻挠,就是总撞在心情不好枪口上讨顿骂。”
“连女儿得病走投无路,几次求救都被无视。”
日光给他侧脸镀层金,砰地声,阮成杰打开车前盖,条手臂推高金属盖,他眯着眼睛探身去研究散着余热发动机。后腰与臀勾出道弧,七月末,窄腰长腿少年肢体在柔软修身薄料衣裤之下清晰可见。
阮成锋死死地卡住阮成杰后颈,将他按在陆地巡洋舰车前盖上。
他极重力道和铺天盖地倾泻下去巨大恨意,使得这场性`事不像是做`爱,更像是屠杀。
阮成杰开始还能厉声喝骂,疯子变态之类胡乱喊很多遍,渐渐地只能痛苦呻吟。并不是不想反抗,但在某刻,他突然心生怯意。
阮成锋那句“天衣无缝”,像把锐利刀,直直捅进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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