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车子驶出那座别墅,阮成杰才知道这天是大年初,他穿着那身质料绝佳唐装,忽然想到若还是往日,这天他该带着华瑞众高管去给线员工拜年。
眼睛,条胳膊紧紧攀住阮成锋肌肉发达肩胛骨,喘息中竟错觉情深似海。
阮成锋仰起头吻他,双手臂抱持他整个下半身,阴`茎自下而上地插在他湿淋淋屁股里,这姿势使得阮成杰全身重量都挂在阮成锋身上,他腿勾着那把结实有力腰,每下顶弄都进得极其深,阮成杰从鼻子里发出呻吟,他觉得自己要被干穿,无以伦比痛苦又痛快。
就这混混沌沌地活着吧,像条用来交配狗样被养着。
别墅里没有日历,也没有钟,阮成杰起初会刻意去推断日子过多久,后来放弃。他生活已经简化到只有食和色,条狗是不需要安排日程。
南部非洲气温几乎是恒定,他也分不清春夏秋冬,阮成锋现在给他衣服穿,款式都很简单,他却不再去在意这些。直到某天,阮成锋给他准备身中式唐装,让他赤身裸`体着试。
他以为又是什情趣把戏,比如屁股那里挖个洞之类,穿上之后才发现是套量身定做正经衣服。阮成锋不让他扣扣子,从后拥着他,只手温柔地滑上他赤`裸上身。
阮成锋慢慢吻他脸颊耳朵,用气声逗弄他敏感耳垂。
他说:“新年快乐,哥哥。”
阮成杰看着镜子里相拥而立两个人,缓慢吐出口气,忽然说,“让出去见见人吧。”
阮成锋唇抿住他耳垂,牙尖轻轻地咬下。阮成杰不可遏制地微微抖,然后看见镜里阮成锋抬起头,向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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