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直到现在。
屈辱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床,身上只套件宽宽大大睡袍,大半截掀起来堆在脊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离奇饱胀感让他腰瞬间软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楔子不允许,下狠过下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汗浸透床单,他脑袋抵在床面上,眼前金星乱迸,切割肉`体
阮成杰几乎要气笑出来,他周身筋骨都疼得仿佛拆散又被胡乱拼装起来,他没练过,皮肉之苦对于他来说是受大罪,眼下再反抗也不过让自己再添多几处伤痕。他是看出来,阮成锋对他没留丝毫情面,并不在乎他生死或者痛苦。
阮成杰是个聪明人,向来绝不做鸡蛋碰石头事,于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阮成锋再次进入他时,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你他妈……是畜生吧。”
阮成锋回应是状似亲昵地咬口他下巴,阮成杰趴在床上,下颌骨被他口中这个“畜生”死死拧住掰过来,这姿势十分辛苦,更别说撕裂红肿屁`眼这时被缓缓推进根炙热坚`挺硬物。
他吃不住痛地张开嘴,从喉咙眼里不住喘息,然而喉咙也痛,气息穿过水肿黏膜,热`辣辣地仿佛带火。声荒腔走板呻吟变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情。
阮成杰提提嘴角,说这阵子身体不大舒服。
阮鸿升说有病要吃药。
阮成杰几乎要演不下去,颈脖僵硬地点点头。
随即他提出想去看看老爷子。
阮鸿升同意,约在第二天。
“哦?”阮成锋应这声尾音里带笑,然后就补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干你。”
那几字轻声慢语,经阮成锋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情款款意味,随即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叫声。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颤抖收缩软肉贯到底。
“啊——”
距离上次强`,bao时间很短,阮成杰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他玩过男男女女没有百也超过八十,在SM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尺度会造成什程度后果心里有数。除那次意外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也很少会在M或者小受已经受伤情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阮成杰那时还没意识到阮成锋真正目,他以为他能找到机会翻盘。但是当第二天他忽然被灌肚子药,并且没有任何离开迹象时,他终于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
“你到底要做什。”
阮成杰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他与阮成锋对视,两人鼻息相抵,亲密得简直过分。
“应该是要做`爱吧。”
阮成锋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就伸手把阮成杰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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