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开
些，碧眸幽深，唇顺着往上，隔着湿透
衣衫吻她雪脯，脖子，颈侧，下巴，然后扣住她后颈，撬开她齿关，向她索取更多难耐，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喘息。
浴房空荡荡，除几张玉案，没有其他陈设，瑶英压抑声
手上
道巨力传来，昙摩罗伽突然睁开眼睛，攥住她手腕，把她扯进温泉池中，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池水飞溅，打湿她身上衣衫和头发。
瑶英吓跳，还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自己，挣扎着要起来，昙摩罗伽扣住她肩膀，不让她动弹，目光停在她身前。
衣衫尽湿，包裹其下身体玲珑绰约。
他凑上前，隔着衣服含住。
瑶英猝不及防，继而浑身酥麻，细小鸡皮疙瘩在肌肤上炸开，身上过电似战栗，唇间溢出声像啜泣样低吟，软倒在他身上。
半个时辰后，瑶英醒，揉揉眼睛爬起来，看着眼前金碧辉煌寝殿，想起昙摩罗伽刚才好像回来，光着脚下床，拨开珠帘，“罗伽？”
里面传出声沉闷应答。
瑶英走进去，探头往里看。
室中水气弥漫，隐约可见荡漾明亮水波，昙摩罗伽背对着她坐在池中，赤着上身，肩背微微拱起，似拉紧弓弦，肌肉偾张，汗珠密密麻麻，顺着起伏线条点点滑落下来，落入水中。
咚声细响。
艳光流转。
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独特甜美香气，清淡，若有若无，在含羞抚弄他时候，又会变得格外强烈，浓稠得能淌出蜜，诱人品尝。
昙摩罗伽凝视她半晌，俯身，轻轻抽走她手中书卷。
瑶英眼睫抖动几下，睁开眼睛，看到他，迷迷糊糊地问：“你怎
来？”
半梦半醒，声音娇娇软软。
他坚实双臂横在她背上，越搂越紧，滚烫贴上来。
瑶英从来没受过这强烈刺激，发鬓散乱，双颊潮红熏透，眸中涌起水光。
她腰肢纤细，不堪握，柔弱无骨，似杨柳纸条，婀娜轻盈，又充满韧劲，花枝样，因为他作弄，在他掌中颤动。
池碧水涌动。
“罗伽……”她受不，几乎要哭出声，伸手去推他。
瑶英整个人清醒过来，！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昙摩罗伽冷静镇定声音：“明月奴，帮
拿件衣裳。”
她回过神，答应声，从衣架上挑件闲居宽大僧衣，走进浴房。
温泉池镶嵌在玉阶间，泉水从兽首铜管吐出，池碧水荡漾，昙摩罗伽靠在池边，脊背越绷越紧，像是在调息运功。
他夜里经常这样。
“罗伽，别累着。”
不等他回答，她闭上眼睛，又睡着。
也不知道是太累，忘今天是什日子，还是因为他这些天不敢多碰她，以为他今晚也是如此，不会留宿，亦或是他问面首事，故意逗他。
还有可能只是嫌弃他身上太热，想好好睡觉。
昙摩罗伽笑笑，亲亲她头发，起身走进后殿。
水声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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