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问管家:“阿郎来过吗?”
李仲虔比她先到高昌。
管家脸色微变,小声道:“七娘,阿郎来是来过,不过没敢多待……有件事,奴要向您禀报。”
“什事?”
管家吞吞吐吐地道:“奴听谢冲他们说,有位女郎……带着阿郎信物找过来,那时候您和阿郎都不在,谢冲他们不敢做主,只能把人接过来住着。阿郎回来以后,那边赶紧去禀报,谁知阿郎见人,眼皮都没眨下,转头就走……谢冲他们不知道该怎处置那位女郎。”
瑶英兴致勃勃地盯着比肩接踵人群瞧。
“想去跳舞吗?”昙摩罗伽问。
瑶英笑着摇摇头,拉着他手离开,穿过寂静长街,来到处僻静庭院。院中人早就等着,打着灯笼领两人进去。
内院有说笑声,个面容秀丽、穿中原服饰妇人领着男女两个青年站在庭院里放灯祈福,庭前设供桌,摆满祭品。
妇人教青年念诵经文,两个青年满口笑着答应。
他手,过往痛楚酿成醇厚酒,她微笑着说:“知道你悄悄来高昌,又个人带着伤离开时候,快被你气死。”
真很气,气到很想冲到他面前,扯下他袈裟,撕开他所有伪装,和他好好地大吵架。
昙摩罗伽停下来,直直地看着她眼睛:“明月奴,以后不会。”
他承诺什时候,字字千钧,似群山巍峨沉稳。
骗人时候也是这样。
“是认识人吗?”
“不认识,谢冲说看那位女郎五官,肯定不是汉人,她会说们官话,好像身份很不般,谢冲不敢和奴明说。”
瑶英眼皮抽抽:李仲虔不会是惹下什风流债吧?不过他向来敢作敢当,和女郎来往都是你情愿,绝不会始乱终弃。
她想想,吩咐道:“
“她是阿娘。”瑶英轻声说,“和阿兄知道李德不会放人,收复失地时候就想办法偷偷把她带出京兆府,离宫里那个是别人假扮。”
假扮人和谢满愿容貌有几分相似,可以骗过守卫,不过骗不过李德,可笑是李德不关心谢满愿,只是远远地看过几次,所以不知道他手中人质是假。
“阿娘不认识和阿兄,不过还是想带你来见见她,让阿娘知道,过得很好。”
昙摩罗伽握紧瑶英手。
两人在阴影处站半晌,等谢满愿在两个侍者劝哄下回屋休息,手拉着手起出来。
瑶英轻哼声,想打他,手被他紧紧拉着,抽不出来,只能瞪他眼。
他唇边溢出抹笑,很想好好吻她。
她已经掉头往外走。
昙摩罗伽心里有点失望,跟着她往外走。
出宫门,广场上热闹人声迎面扑过来。白日酷热,夜晚寒凉,迎接车队宴会才刚刚开幕,盛装男女老少挤满广场,有在手挽着手围着篝火踏歌起舞,有坐在角落里弹奏乐曲,有凑在处豪饮斗酒,有舒展身姿斗舞,分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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