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
怔，视线扫过他腰下，眸子诧异地瞪大。
他好像又有反应
。
她伸出手。
昙摩罗伽呼吸窒，赶紧按住她蠢蠢欲动
手，脸上镇定从容，气息却有些乱：“天色不早，早点睡。”
他说着，穿上里衣，在瑶英身边和衣侧身躺下，眼睛闭上。
瑶英阵心悸。
昙摩罗伽捧着她手，送到唇边，吻她手心，指腹，指尖，根根手指吻过去，眼睫轻颤，神情虔诚。
他吻遍她手，视线落到她腕上。
她腕上空空如也。
昙摩罗伽双眉略皱，卷起瑶英衣袖，手指贴着肌肤伸进去，摸到那串他送给她，直被她藏在衣衫底下佛珠，取下来，重新戴回她腕上，圈圈慢慢地盘绕好，像在进行个很严肃仪式。
昙摩罗伽坐在她跟前，脸上欲色未褪，眼角微红，赤着身体布满汗水，烛火下泛着蜜色油光，眸色暗沉，神情愧疚。
她刚才不想碰他，他无法克制，强迫她继续。
瑶英呆呆地望着昙摩罗伽，唇角点点翘起来，披着锦被坐起身，小声说：“
没生气。”
她只是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昙摩罗伽没作声，微红双眸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纤巧手。
过锦被盖在身上，把脸也整个蒙住，连眼睛也没露出来，蜷缩成团，眼睛紧紧闭着。
从书册上看到是回事，亲身经历是另回事。
她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只烤架上小羊羔，快冒烟。
昙摩罗伽从情热中回过神，看着空空怀抱，怔怔。
瑶英僵成团，动不敢动，连呼吸声也放得轻轻，屋中烛火摇晃，没有点声响。
瑶英眼珠转圈，翻过身去，手刚伸出锦被，昙摩罗伽手伸过
瑶英看着他，没说话。
月华般佛珠笼在她腕上，珠子颗颗润泽，更衬得她皓腕如冰雪。
昙摩罗伽帮她戴好佛珠，吻她手指，抬眸：“以后就这
戴着，不要再遮起来。”
瑶英脑子里轰声，柔情满满涨涨，多得要溢出来，勾住昙摩罗伽脖子往下压，在他脑门上亲口。
昙摩罗伽气息微沉，忽地放开她，扶她躺下，拿锦被盖住她。
瑶英下意识把手藏进被子里，直起身，在昙摩罗伽脸上印个温软吻。
“真没生气……”她脸上微红，明眸里笑意闪动，声音轻柔，“你是情郎，喜欢和你亲近。”
昙摩罗伽身上道热流滚过，闭目片刻，手探进锦被里，捉住瑶英藏起来手，拿张干净帕子，把铜盆挪过来，擦拭她手指。
瑶英脸上发烫，这会儿完全提不起逗弄他心思。
洗净手，她准备躺下去睡，掌心突然热。
不会儿，双大手探进锦被，握住她肩膀，把她整个人搂着翻个身，让她面对着他。
瑶英目光四下里乱转，像是钉在绒毯里，就是不肯抬头。
“对不起。”
头顶声暗哑低语。
瑶英愣片刻，抬起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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