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安静下来，静如
片深不见底
沉水。
昙摩罗伽握紧经卷。
窗外脚步轻响，巴米尔进屋，站在毡帘外抱拳请示：“王，乌吉里部莫毗多小王子回来
。”
昙摩罗伽回过神，放下经卷，看向瑶英。
“这次只是杯酒，若是其他东西呢？”
曼达公主招认说，她知道天竺医官和蒙达提婆最近研究哪些药物，特地准备青花酒。她收藏青花酒比般青花酒更醇厚，能够放大人感觉，让人彻底放松下来，做出平时想做而不敢做事。
“这酒喝下以后，可以让人心情舒畅，飘飘然。闻到药香，感觉更灵敏，还有，如果喜欢种味道，或是喜欢个人，喝酒，会不自觉想要沉浸在味道里，想亲近喜欢人……”
她赌咒发誓，说只是想帮瑶英，没有偷偷在瑶英酒里下会害人药。
曼达公主供词上原话是：“这酒真没有害处，
自己也常喝，不仅没坏处，还能助兴呢！”
瑶英看完供词，眼皮直跳。
瑶英长舒口气，跪坐在他身前，“法师把曼达公主关押起来？”
昙摩罗伽颔首。
瑶英哭笑不得：“因为她和说双修事？”
昙摩罗伽看着经文，道：“她昨晚让你喝青花酒。”
瑶英愣，“不错，她请喝青花酒……这酒有什
问题吗？”
肌肤。
湿黏黏，温软。
昙摩罗伽身上震颤，汗珠滚动，按住瑶英手。
“自己来。”
他道，嗓音沙哑。
瑶英怔住。
他生
难怪昨晚曼达公主请她尝酒时候说后劲会很大。
瑶英放下供词，沉吟片刻，抬起眼帘，看着昙摩罗伽。
“只是杯酒而已，昨晚有些醉……阿兄以前不许多吃酒，因为要服药，不能饮酒，而且吃醉喜欢缠着人胡闹……”
她停顿下，解释说，“就像昨晚那样……想亲你。”
昨晚她只是有些恍惚而已，知道自己做什，青花酒不过是让她完全放松下来罢，没有影响她神思。
昨天宴会上，她和曼达公主都喝葡萄酒，后来回来路上又和曼达公主饮几杯酒，慢慢有些醉。昨晚她是有点迷糊，比平时任性，但神智还是清楚，离开宴会时她思路清晰，还和李仲虔讨论很久海都阿陵事，直到回到庭院以后，整个人放松下来，醉意才涌上来。
昙摩罗伽目光移开，取出曼达公主供词。
酒有问题。
青花酒有激发血气、壮胆作用，勇士出征或者比武之前会饮用此酒。
此外，这酒和他屋中熏药香相激，会让喝酒人反应更剧烈。
“别动，帮你。”
瑶英拨开他手，继续帮他擦拭。
昙摩罗伽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发顶，闭闭眼睛，不动。
瑶英帮他擦完身，看他脸色比方才好点，洗手，倒碗水给他喝。
他喝口水，喉结滚动，扯起褪到腰间袈裟穿上，拿起佛珠戴在腕上，展开本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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