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
顿，抬眸看着他，“法师，出家人不打诳语。”
昙摩罗伽不语。
“你想让
留下来陪着你，你说过
，都记得。”
瑶英道，语气轻快，站起身，扶他胳膊，“好
，别管，法师该泡热泉。”
昙摩罗伽轻轻推开她手，示意不必她帮忙，起身踏入热泉。
不觉就是两个时辰过去，他气息渐渐平和下来，瑶英松口气，靠在他身边，枕着石壁打瞌睡，迷迷糊糊睡着。
昙摩罗伽清醒过来时，胳膊微微酸麻，瑶英依偎在他身边酣睡，眼睫轻颤，手指抓着他袈裟袖摆。
夜色深沉，月光柔和，隔着雾气看她，愈加明艳动人，她微微嘟着唇饱满红润，娇艳欲滴。
昙摩罗伽蓦地想起她送他刺蜜，晶莹鲜甜。
他看她片刻，右手抬起，慢慢靠近她脸，在快碰到那刻停下来，抽出自己胳膊。
他看着她，端严冷肃，像尊佛，双手却紧紧按着瑶英不放。
以前不知道他心思，瑶英不会觉得什
，现在知道，明知他没认出自己，躺在他怀中，身上还是跟着发热，他心跳声在她耳边回荡。
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小声念着经文。
瑶英认真听会儿，发现他念是梵文，她听不懂。
半晌后，他停下来，看着她。
他眼睛。
他垂眸看她，眸中幽幽冷芒浮起，视线凝定在她脸上。
双瞳剪水，秋水盈盈，倒映出他冷冰冰脸。
“诸般幻象，万物皆空。”
他字字念诵，嗓音清冷，目光如潭深水，无波无澜，搅不起丝涟漪。
瑶英看着他身上袈裟：“不脱衣裳吗？”
他背影僵下，背对着她坐下。
从前，她不知道他心思，自然可以坦然地在她面前脱衣，现在不行。
他闭目，不会儿又睁开，看向石台。
瑶英被惊醒，身子顺势往下滑。
昙摩罗伽下意识伸手握住她肩膀，扶她坐起身。
瑶英揉揉眼睛，呢喃着问：“法师，好些吗？”
刚刚睡醒，语气软糯缠绵，拨动人心弦。
昙摩罗伽松开手，“好多，公主出去罢。”
如银月华从洞顶倾洒下来，他那双碧眸像是被水气浸染，雾气弥漫。
瑶英心中柔软，笑笑。
“在这呢，陪着法师。”
他阖上双眸，继续运功，体内真气游走鼓荡。
瑶英从他怀里坐起身，守在他身边，为他拭汗，看他神色不对，立刻出声叫醒他，再喂他服用丸丹药，看他嘴唇干裂，倒碗水喂他喝。
“是啊，法师，只是你幻象。”
隔着半湿袈裟，他心跳平稳从容，瑶英回过神来，在他怀里坐起身，轻声说，摊开紧握着药丸手，凑到他唇边。
“吃。”
昙摩罗伽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神深邃，有些泛白唇张开，吞下药丸。
他唇丰润柔软，从瑶英掌心蹭过去，她身上起细细战栗，收回手，想要坐起身，被他牢牢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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