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微笑，语气柔和，态度仍然坚决
莫毗多朝瑶英抱拳致谢，叫来心腹，命他回乌吉里部报讯示警。
亲卫小声道：“王子，将军刚刚传令下去，送往各个部落
示警信已经在路上
。”
莫毗多松口气。
瑶英眉心微动，问：“是不是今早率兵解围中军将军？”
那个男人
直蒙着头巾，没有露出样貌，入城以后就召集幕僚议事，没人知道他具体官职。
“狠毒。”
莫毗多脸色变得沉重，点头道：“不错。北戎没有出面，让部落联军帮他们打前阵，骚扰小国小部落，来可以试探王庭，以探虚实，扰乱人心，二来削弱王庭，等他们大举进攻时，王庭就失去部落支持，在荒原这带，部落熟知地形，他们必不可少。三来，引诱王庭出兵，迫使王庭分散兵力。”
瑶英接下去：“还有点，假如他们逼迫部落反叛，部落很可能在战场上突然倒戈。”
这种事情并不鲜见，战场上两军对敌，方以另方附庸部落亲人为人质，附庸部落立刻撤兵，导致这方兵败如山倒。
莫毗多冷笑：“还好
们发兵……防不胜防啊！”
结束战斗。
酋长儿子命人打开城门，迎出城，簇拥着莫毗多和中军将领入城。
幕僚领着剩下人打扫战场，审问俘虏。
瑶英没有跟过去，带着亲兵回房，清点人手，让受伤亲兵去包扎伤口，帮忙处理些不涉及王庭机密文书。
……
莫毗多颔首：“他昨晚带人追查支斥候队伍，想找出瓦罕可汗所在，无意间发现有部落联军想来攻打阿桑部，带兵赶过来。”
说着话，名亲卫捧着件皮袄走过来，他叫住亲卫，取下皮袄，递给瑶英。
“这是雪狐皮袄子，没有点杂色，又轻又暖和，公主夜里赶路时候披上它，比其他袄子轻便。”
瑶英笑着摇头：“王子留着自己穿罢。”
莫毗多挠挠头：“这是女子穿用衣物，留下也没用，请公主务必收下。”
瑶英想到乌吉里部，提醒莫毗多：“王子部落可有人马驻守？”
莫毗多咦声，“乌吉里部离此地遥远……”
瑶英摇摇头：“王子不能掉以轻心，正因为没人想到乌吉里部，海都阿陵才会朝乌吉里部下手。”
莫毗多惊出身冷汗，假如他家人被抓，两军对峙，他该如何抉择？
“多谢公主提醒。”
直忙到傍晚，门外几声叩响，瑶英立马走过去，打开房门。
莫毗多站在门外，已经换身干净翻领袍，杀伐之气敛去，露齿笑，透出少年人明朗，手里端着馕饼和烤羊肉，道：“昨晚让公主受惊，听部下说，公主还没用晚饭？”
瑶英接过托盘，放在案上，“多谢王子……昨晚偷袭是不是北戎人？他们为什
攻打阿桑部？”
莫毗多摇头：“不是北戎人，是归顺北戎部落组成联军，他们不止攻打阿桑部，还攻打其他部落。”
瑶英心中闪过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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