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学着他样子双手合十,拜几拜,把提灯供进佛龛,和他提灯并排放在起。
气氛肃穆,她不敢高声说话,回头,小声问:“法师在为祈福?”
昙摩罗伽微微颔
昙摩罗伽看着她圈圈笼上自己持珠,挪开视线,指指碗汤药:“公主散过药,再用碗收敛汤药。”
瑶英口气喝药,等着他写完脉案,问:“法师,没什不适,可以回去吗?”
昙摩罗伽搁下笔,起身,袈裟拂过书案。
“随来。”
瑶英忙起身跟上他,到门口,巴米尔奉上两盏鎏金长柄提灯,昙摩罗伽接,递盏灯给瑶英。
昙摩罗伽嗯声,“服药会如此。”示意她抬起手腕,为她诊脉。
瑶英递出手帕包着持珠:“法师,你持珠。”
昙摩罗伽收回手指,继续书写,温和地道:“此珠名叫雪莲花,佩戴冰沁肌肤,安神镇定,公主时常梦魇,可佩戴此珠。”
瑶英喔声,刚才她好像真没做噩梦,笑着道:“记下,回去让老齐帮寻串和这样……”
昙摩罗伽手上动作顿下,扫她眼。
瑶英醒来时候,案边蜡烛只剩下短短截。
石窟里片浮动黯淡烛光。
身上不适已经消失,她坐起身,腕上微凉,低头看,串佛珠笼在她腕上,清凉明润,似月华流淌。
这不是昙摩罗伽平时随身戴持珠?
第次在沙丘见他时候,他手上就戴着这串持珠。
她提着灯,跟在他身后,夜色深沉,甬道前廊黑魆魆,两人穿过静寂无声夹道和长廊,爬上石阶,级级往上走,也不知道到底走多少级,石阶越来越陡。
昙摩罗伽走会儿,停下来等着瑶英,夜风吹动他袈裟,他立在石窟崖壁之间,垂眸看她,面容庄严,好像尊从崖壁上壁画里走出来佛像。
瑶英气喘吁吁,紧紧跟着他。
静夜里飘来阵阵旷远钟声,两人总算爬到处高台上。昙摩罗伽停在处佛塔前,合十跪拜,将手里灯放进佛龛里。
他示意瑶英:“把灯放进去。”
瑶英被他看得愣住,和尚意思是……要把这串持珠送给她吗?
这可是他从小戴到大,如此贵重,送给她这个不信佛人,好像有点,bao殄天物……
她正要婉拒,昙摩罗伽道:“戴上。”
语气清淡,又有种不容拒绝意味。
瑶英想想,心中暖流涌过,笑,不再和他客气,低头笼上持珠。她手腕纤细,持珠绕几圈才戴稳,佛珠颗颗温润,戴在手上,仿佛真有心安气定作用。
怎到她手上?
瑶英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取下持珠,拿帕子擦擦,托在掌心里,下榻起身,绕出屏风。
昙摩罗伽背对着她坐在案前书写,背影端正,听她脚步声靠近,抬眸细细端详她。
“可有不适?”
瑶英摇摇头,盘腿坐下,道:“没有不适,不过脑袋还有点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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