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说
摩登伽女就是她。”
“就是她吗？”
位公主以挑剔眼光审视瑶英，轻哼声，“不过如此。”
“她连面纱都不敢摘下，定是自知容貌不如曼达公主，所以不敢露出真容。”
“
听胡商说起过，汉地女子会种魅惑男人手段，文昭公主定就是靠那种手段才博取到佛子欢心。”
“对，汉女会妖法！”
瑶英在缘觉带领下走进高台上座毡帐里。
帐中铺设波斯绒毯，贵妇们坐于案前，眼望去，珠光宝气，满室金光闪烁。
瑶英今天没有特意打扮，仍然是平常装束，锦袍长靴，梳
个男式发髻，头上毫无装饰，只戴根莲花玉簪，面上仍旧罩层面纱。
缘觉端详她好几眼，心里暗暗嘀咕：文昭公主今天怎
不像在高昌时那样浓妆艳抹呢？虽然公主这打扮也漂亮，可是其他公主个个满头珠翠，争奇斗艳，文昭公主却连朵花都没戴，是不是太寒酸？
公主商队来往于商道，绸缎铺每个月换个新鲜花样，各国贵妇趋之若鹜，应当不缺金银珠宝。
……
盏茶工夫后，缘觉回到禅室，在角落里站定。
昙摩罗伽头也不抬，问：“什事？”
缘觉猜他问是李瑶英，回答说：“文昭公主说，典礼那天，她也要向王献礼，问可否为她安排席位，公主连颂文都写好……小正要请示王，是否为文昭公主添座席位？”
昙摩罗伽手里笔停停。
部落和使团都要向佛子献礼？”
缘觉点点头。
瑶英又问：“天竺公主要在那天献舞？”
缘觉脸色骤变，口气道：“王已经说，公主是唯摩登伽女，天竺公主不会得逞，公主安心罢！”
瑶英怔住。
众人嘲讽话飘进缘觉耳朵里，他环顾圈，皱皱眉头，抬脚出去。
瑶英知道今天各国公主也出席典礼，刚踏进毡帐就朝她们看去
莫非公主这是反其道为之，故意以男装示人，好显得与众不同？
瑶英不知道缘觉正在心里品评她着装，找到自己位子，坐下。
台上贵妇和公主们锦罗裹身，珍珠挂饰层累层，瑶英身潇洒窄袖袍，刚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曼达公主和其他国公主纷纷朝她看过来。
几位小国公主低语：“她就是汉地来文昭公主……”
缘觉挠挠头皮，试探性地问：“添？”
昙摩罗伽继续书写，微微颔首。
……
转眼就到典礼第天。
圣城万人空巷，盛况空前，演武场内外，挨山塞海，熙熙攘攘。
“唯摩登伽女是什意思？”
缘觉也愣住：“公主还没听说？”
他说昨天事，最后道：“等典礼结束，所有公主都必须在月底前离开圣城，返回她们部落和国家，天竺公主也样。”
瑶英站在殿前，出会神。
假如当初昙摩罗伽像拒绝天竺公主样直接拒绝她，她逃不出海都阿陵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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