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祥和气氛中,朱绿芸行人灰头土脸地离开圣城。
朱绿芸是被姑母义庆长公主强行送来王庭,巴不得早些走。
她亲兵却不想就这回去,无奈王庭直接派兵送他们返回,完全没有转圜余地,他们无计可施,只能无功而返。
来王庭时候,他们白天赶路,夜里休息,遇到风雪天就在驿舍多住几天。返回时,王庭士兵不断催促,他们没法传递消息询问下步计划,只能弃大车,所有人骑马,昼夜不停地赶路,很快抵达边境。
办理好文书过所后,北戎守军忽然扣下几人。
瑶英和朱绿芸会面那日,故意留着探子,那些探子亲眼看到她连客套都不讲就直接抓朱绿芸和亲兵,当场折磨,最后还放话威胁朱绿芸,大惊失色,赶回去向他们主人禀报——他们主人正是各国公主。
般若脸恨铁不成钢地道:“现在流言传遍,他们说文昭公主骄纵跋扈,心狠手辣,害怕其他国公主夺走您,带着人抓走北戎公主,逼她回北戎,正好北戎使团要走,其他国公主都信!”
说着说着,他声音又拔高点:“那些公主问文昭公主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在您面前千娇百媚,听话顺从,其实毒如蛇蝎,心肠歹毒,她们还说,谁接近您,文昭公主就会下毒毁谁容貌,为您,她无所不用其极,什恶毒手段都使得出来……”
说到最后,般若摇摇头,“公主太骄纵,流言越传越夸张,以后王庭百姓会怎看您?王,您得管管文昭公主。”
昙摩罗伽放下奏疏,叫来缘觉,问他听没听过流言。
串,手指轻轻转动佛珠,默念经文。
风从敞开门吹进禅室,室暗涌。
片刻后,他把持珠笼回腕上,提起笔,继续批阅其他奏疏。
这时,门口传来阵刻意放轻脚步踏响,近卫般若在门外行礼,脸上涨得通红,神情焦急。
“王,仆陪同礼官接见各国使臣,听到些流言。”
亲兵怒道:“们奉命出使王庭,现在要赶回伊州复命,诏令在此,是断事官亲笔所写,你们无故扣人,是要以下犯上吗?”
士兵们哄然大笑,并不
缘觉答道:“听说过,北戎公主刚到圣城就要走,百姓都说……说文昭公主争风吃醋,才会逼她走。”
昙摩罗伽眉头轻拧。
……
场动乱兵不血刃,朝中局势渐渐安稳,佛子昙摩罗伽生辰、齐聚圣城各国公主再次成为百姓茶余饭后最常谈起话题。
戒严解除后,圣城大街小巷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挤满参拜信众。
他进屋,单膝跪下,声音里透出几分愤怒。
“您得管管文昭公主!不能再这纵着公主胡闹!”
昙摩罗伽停笔,眼帘抬起。
般若立马收敛怒气,小声抱怨:“王,文昭公主鞭打北戎公主消息已经传遍圣城。”
今天,般若去驿馆安抚各国使臣,被各国公主仆从围着问七问八,不胜其烦,还听说道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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