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贸然发兵,他们怎可能是瓦罕可汗对手?
毕娑手指摩挲下巴,脸不敢置信:“难道说这切都是北戎设下陷阱?他们故意露出破绽,引诱王庭发兵攻打,然后瓮中捉鳖?”
瑶英眼皮直跳,小声说:“必须尽快通知尉迟国主,他们不知道其中有诈,可能会出兵。”
尉迟达摩对曾经领兵羞辱他瓦罕可汗可谓恨之入骨。
昙摩罗伽淡淡地道:“信已经发出去。”
瑶英缓缓地道:“其,海都阿陵不是北戎血脉,假如他真成新可汗,当务之急是立下战功,转移矛盾,否则他无法服众,即使准备不足,他也必须拉开攻打骚扰王庭架势,威慑其他竞争者。”
海都阿陵认为最好立威方式就是打败老可汗劲敌,所以书里他在成为新可汗后亲自领兵攻打王庭。
“其二,海都阿陵此人自负狂傲,野心勃勃,旦成功夺取汗位,必定昭告天下,厉兵秣马,追杀老可汗子孙,为征伐做准备,不可能点动静都没有。”
“这些只是猜测。”瑶英道,“最奇怪是,摄政王已死消息应该传到北戎,海都阿陵为什放过这好机会?”
毕娑呆,脸上掠过丝尴尬之色,他知道苏丹古还“活着”,所以差点忘这茬。
朵在伊州哪个方向,离哪里近。”
毕娑细看沙盘,喃喃地道:“斡鲁朵在西北方,离王庭东边驻兵近……”
所以大臣才会心痒难耐,离得太近,只要发兵就能围困落难瓦罕可汗,谁能忍住这个诱惑?
昙摩罗伽转向瑶英,轻声问:“公主解海都阿陵,公主认为瓦罕可汗和海都阿陵孰胜孰负?此刻执掌北戎是瓦罕可汗,还是海都阿陵?”
瑶英迟疑下。
语气平静,从容不迫。
仿佛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瑶英呆呆,和毕娑对视眼,两人脑子里同时闪过道电光。
这几天
瓦罕可汗为人谨慎,和昙摩罗伽交手时更是瞻前顾后,北戎贵族满腹牢骚,抱怨他年老不中用,被昙摩罗迦吓掉胆气。
如果瓦罕可汗真死,沉不住气北戎贵族必定大举进攻王庭。
现在圣城局势紧张,各地驻兵都在往圣城回撤,是攻打大好时机,假如海都阿陵是新可汗,早就率领北戎贵族带兵打过来,可是这些天沙城并没有战报传回圣城。
瓦罕可汗并没有失势。
毕娑从狂热中缓过神,想到刚才大臣们群情激愤样子,心惊肉跳,冷汗涔涔。
昙摩罗伽道:“公主但说无妨,不必顾忌。”
他语调温和,双碧眸静静地看着她,像尊佛似。
虽然脸上没什表情,却让她觉得安心。
瑶英看着他,慢慢放松下来,想想,如实道出自己所想:“依之见,假如赢人是海都阿陵,他会鼓作气,马上攻打王庭。所以,现在执掌北戎多半还是瓦罕可汗。”
旁边毕娑皱皱眉,慢慢冷静下来,问:“公主为什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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