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立刻,bao起,抓起长刀
她不会让二哥孤零零曝尸荒野。
长史低泣:“您是金枝玉叶啊!”
公主娇生惯养,是谢家外孙女,李家公主,二皇子出事,没人关心公主,反而都离得远远,圣上心里真就点父女情分都没有吗?
瑶英笑笑:“金枝玉叶,龙子龙孙,在圣上眼里,全都不值提。”
李德不愧是天子,薄情寡义,冷静理智,帝王该有切狠辣心术他都有。在他心中,只有唐氏所生李玄贞是他儿子,其他儿女不过是联姻产物,随时可以为他大局牺牲。
瑶英看他眼,道:“他们既然已经无心留下,不必强留。留下他们,必生祸患,不如早早打发,他们可以自行谋生,府里也能清净下来。”
这个时候甘愿留下来都是真正忠心于李仲虔和她人。
徐彪细想片刻,确实是这个道理,挠挠脖子,不吭声。
瑶英吩咐管家为她准备马匹、干粮等物。
等打听清楚李仲虔遇伏地方,她就启程。
难,他们却自私地抛下公主,他们实在无颜面对公主啊!
瑶英摇摇头:“王府未必还能庇护你们,你们若有其他投身之处,不必流连,收拾东西就走。”
消息传达下去,外院内宅片悲戚哭声。
仆从们心中愧疚,又怕留在王府被连累,狠下心肠,悄悄收拾包袱,相约离开。
管家当众销毁众人卖身契书,每人发份赏钱,道:“公主已经命人去销官府那边存档,大家各奔前程罢。”
她早就认清这点,从不期待能从李德那里讨得点父爱。她把李德当君王。
夜过去,亲兵四处打探消息。
瑶英熬宿,天亮前才闭会儿眼睛。
王府亲兵脸紧张地进院通报:“公主,仆发现几个形迹可疑胡人。”
长史气得直打颤:“叶鲁酋长居然还不死心!”
长史连忙劝阻:“公主,您真打算亲赴战场?您身子娇弱,又是女郎,怎能亲赴险境!”
窗外轮玉盘高挂,月色浓稠。
瑶英忙整天,面色憔悴,卷草纹缠臂金松松地垂在宽袖边。
“假如二哥还活着,留在京中为他奔走,哪里也不去,假如二哥真不在,不管去哪儿都是险境,刀剑无眼,还能躲避,人心险恶,又该怎应对?战场又有何惧呢?”
最好结果和最坏结果她都想过,她已经做好准备。
众人拿赏钱,哭得撕心裂肺,转身对着正堂方向磕头,步三回头地离开。
内院里,李仲虔几个姬妾也大哭场,和瑶英拜别。
直闹到后半夜,王府才安静下来。
能走都走,最后还是有很多人留下来,亲兵护卫更是个都没离开。
徐彪站在庭阶前,看眼院中稀稀拉拉内院仆从,啐道:“那些王八羔子!忘恩负义,不知好歹!为什放他们走?依看,应该绑他们,打断他们腿,让他们看看背信弃义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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