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你怎意思?逼你与她和离吗?你休得诬赖!”
宋广渊说:“贺菀与本无感情,你皆清楚。不,是世人皆清楚。若真有什,那便是她顾念当年半点情义。”
“她姓贺,贺将军行事向来洒脱,何时拘过世俗?贺家人于陛下更是有救命之恩,受皇恩庇护。这多年,贺菀还愿意留在宋府,贺将军还愿意提携宋家远近亲族,无外乎是为三娘名声而已。”
宋老夫人:“那她怎现在就敢走?”
“母亲,三娘回京之后,你不是已经纵容二娘败坏她名声吗?甚至还传出关于贺菀谣言。那些话何其难听,连三娘都知道。这也就罢,你对内如何欺压三娘,如今是满京城遍知,狡辩不得。你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她又何必再对你顾忌?”
宋老夫人拽着他,神情激动地朝他描述方才场景,让他定要拦住贺菀,给她个教训。
宋广渊心下烦躁,越过众人,看屋内情景,便知晓里头发生什事。
他即觉得无奈,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甚至还有种松口气轻松。
宋广渊轻叹,说:“五郎是来接你们吧?你们先过去吧,莫叫贺将军久等。里头事情,来处理。”
贺菀朝他颔首:“那……就此别过。”
娘!”
贺菀:“本就不该叫你陪受这委屈。想你也是憋闷久吧?”
宋初昭摇头,用力抱住她。
贺菀拍拍她肩膀,以作安慰,又示意她与自己同离开,不要再做逗留。
宋老夫人见状,脚步仓促地冲出来,想将几人拦住。宋广渊突地在门口出现,伸手挡宋老夫人把。两人撞到起,宋广渊及时稳住对方身形,而后松开手。
宋老夫人被他质问得无言以对,神色闪避,手指搅成团。嘴里喏喏说不出完整句子。
宋广渊并不心软,继续严厉道:“今日便全都告诉你吧。贺菀回京时听闻此事,当时已是震怒,是苦苦劝她忍下,才能维持到今日。她待你礼数周全,您却数次逼迫,毫不收敛。莫非真要她闭在宋府,受您羞辱?但凡清白之人,都受不这般污蔑,她贺菀又是什能任人拿捏小角色?究竟是何人,叫您有这般自信?母亲您说。
宋广渊觉得这场景荒诞又有趣,点点头说:“切祝好。”
与贺菀洒脱不同,见几人当真离去,宋家众人是彻底慌手脚。
宋老夫人推攘宋广渊把,尖声叫道:“你就这样放她离开?你丢得起这个脸面吗?”
宋三老爷跺脚:“大哥,你糊涂啊!”
宋广渊收回视线,对着宋老夫人失望道:“这难道不是尽如母亲所愿吗?”
宋初昭看清来人,叫道:“爹,你回来啦?”
对面人也急急叫两声:
“大哥,你可是回来!”
“爹!儿子正要去找你!”
宋广渊身上还穿着身灰色麻衣,显然只是回来看看而已。他听着群人七嘴八舌地呼叫自己,表情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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