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昭说:“分明是她们先错啊,你不是说,错就要受罚吗?”
贺菀:“拿你当家人,所以才对你严格。可你不能同样地去对宋二娘严苛。
宋广渊又看向贺菀,说:“母亲在屋里,她现在恐怕正在气头上。为免麻烦,请你暂时躲躲。”
贺菀点头说:“好。”
宋广渊无奈笑,又说:“她本就不喜欢你,你明日也不用去和她请安。”
贺菀:“你也早点休息。今日疲累。”
贺菀带着宋初昭走。
贺老爷对着宋广渊,还是有丝惭愧,说:“此事是做得不妥当,当时气急,没给她们留面子。”
宋广渊苦笑道:“本该如此。若不说个明白,叫她们吃点苦头,怕是她们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贺老爷差点跟着点头,最后还是给女婿留点面子,说:“倒也没你想得那严重,不过是点小物件而已。”
宋广渊抿抿唇角,扯出个难看笑脸。
这顿饭,贺家几人是吃得高高兴兴,宋广渊则是心事重重。因为顾忌他情绪,众人兴奋都表现得很含蓄。
贺菀说:“你还没完?你存心要你父亲吃不下饭?不能吃完饭再说吗?”
宋初昭悻悻道:“哦。”
宋广渊心里有气,不差这桩,说:“你说吧。”
宋初昭:“是为何要搬出宋府事,自己坦白!”
宋广渊说:“你想搬出来,爹没有意见。”
宋广渊在宋府有自己院落,只是平日直空着,今天才打扫出来。
贺菀同宋初昭起,住进旁边间偏房。这屋里布置得很温馨,被褥都是刚刚晒好。贺菀终于得空,细细问宋初昭在京城里发生事情。
母女二人面天南地北地说,面帮忙洗漱抬水,然后起躺到床上,继续说悄悄话。
宋初昭仰起头,看眼窗外,说:“刚才忘桩事,宋老夫人还允许叫婢女在外传坏话来着,等爹回来补回去。”
贺菀按下她,说:“昭昭,不要叫将军如此为难。”
吃过饭后,贺老爷不再拦着几人,亲自送他们到门口,临分别时又依依不舍,叮嘱贺菀若无事,可随时来这里走走。
宋广渊朝贺老爷拜别,领着贺菀与宋初昭,上马车。
马车很快抵达宋府,府门前挂着灯笼,仆人站在外头,正等着他们。
宋广渊说:“昭昭,你与你娘先回去吧,去看看你二姐。”
宋初昭点头。
宋初昭:“不,不是这个。里头也有好些事。”
宋初昭就把当初贺老爷送礼,却被宋老夫人私自截下,之后又拿旧物冲抵事给说。自己那破院子也顺口提句。
宋广渊听着脸色在红白黑之间不断转换,整个人差点,bao起。
他当他母亲好歹也是官宦子弟出身,虽然对待子女偏心些,但对宋诗闻,是真心宠爱。却不想到老来,竟然变得如此荒唐。
而且他前年回京探亲时,宋诗闻还是温和体贴个女子,在京城教养得很好,私下居然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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