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简脸部轮廓分明硬朗,捏起来只感觉硬硬。
宋初昭思绪歪,眼神不自觉飘到顾风简那边,仔细看,发现对方举着筷子,从容不迫地夹起面条,但是耳朵却有点发红。
宋初昭问:“顾五郎,你是不是着凉?先前把衣服借给,不会被山风吹冻着吧?”
顾风简咳声,说:“许是。但应该无碍。”
冽水无情拆台:“哦,他挺好。不会有人着凉是只红耳朵。”
等宋初昭洗完澡出来,宋诗闻已经离开山顶,顾风简也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等她。
趁着唐知柔进去沐浴功夫,三人围坐在起,吃碗面。
面是冽水身边小童煮,汤底清亮,但味道鲜美,用昨晚上直吊老汤炖煮,回味无穷。
宋初昭吃得心满意足,感觉滋味美得很。
从她穿到顾风简身上起,就没吃过多少油腻东西。是顾风简身体需要保养,二是口中寡淡,品不出什滋味来。
,想到无法入眠,到后来有些画面连自己也辨不清是真是假。
她本就因为宋老夫人生病事,忍受太大压力。宋家那几位长辈,对她并不体恤,无意中说出话总是万分伤人,而宋老夫人还不停地与她数落宋初昭坏处。
宋诗闻在外听着宋初昭赞誉,回家听着宋老夫人诋毁,其中落差,不知如何是好。又因文酒宴事,唐知柔主动与她疏远,之后京中其余姑娘也对她变脸色,在暗中看她笑话。
宋诗闻静下来想,也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个能亲近信赖朋友都没有,何其失败?
这个念头起,她便觉得自己寂寥可怜。
顾风简:“……”这面吃不下。
冽水按着手边面具,说:“先前听说你在京城过得不好。师弟妹,你借着他身份,是否受过苛责?”
宋初昭说:“没有,反倒交几位朋友。虽然他们麻烦些,但还挺有意思。倒是顾五郎代在家里蹲许久,想必烦闷不已吧?”
顾风简
这回总算过足瘾。
冽水放下筷子,问道:“你二人身上,可有不适?”
宋初昭摇头说:“没有。”
她方才沐浴时候检查过,肚子上肌肉略有变软,腰围也稍稍粗点,不过皮肤白不少。除此之外,没别不同。
不过因为许久没回自己身体,当她托着自己脸时候,觉得手心里那软软肉,比以往更加舒服。还有点陌生。
唯有想到宋初昭被换魂,原该低她等,才能有片刻喘息。
先前爬山时,她直紧绷着精神,随后受那帮姑娘叫声影响,以致于情绪极度敏感。
她本就不是什心志坚强人,许久打击,早已被消磨至崩溃边缘。
冽水对着侍卫叮嘱道:“送她回家吧。让大夫给她开些精心凝神药,再让她好好睡觉。不要再在她面前提什鬼神之说。这种事情,越说越容易深陷其中,最好早早撇清。”
唐知柔听得愣愣点头,让那侍卫原样转告宋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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