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昭小幅活动着手臂,感觉身体迎来新生。
别说,那按下,痛虽然是痛,但顾五郎那久坐看书给落下肩膀酸硬都给治好,傅叔这手艺当真天下绝!
不知她表现得
她到底不敢真说这两位长辈坏话,只是随意抱怨句。吐出半茬,便主动止话题。
宋诗闻却又因此想起近段时日倒霉事。
宋家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连犯太岁。
原本已经打点好升迁,突然没影。先前只要招呼声小事,这回被各官署连番推诿。大大小小,冒出来不少麻烦。
宋家自从与贺家联姻之后,顺风顺水惯,习惯不这样磕磕巴巴。他们本想去找贺府人帮忙,可最后连贺老将军面都没见着。傅长钧就更不用说,别提相助,他那意味深长冷笑,每个字都能叫他们琢磨出身冷汗出来,再不敢打两家主意。
,等宋将军回来,在中间劝几句便能重归于好。这种时候若说得太重被宋诗闻记恨,实在没有必要。
宋诗闻自尊心强,面上表示知道错,实则受到极大伤害。日日夜里被恼得睡不着觉。
她无法忍受别人说她刻薄,更无法忍受别人说她贪小便宜,这样话在她眼里等同于“低贱”。可是类似风声不知不觉已经传遍京城,她阻拦不及。
当初宋初昭是如何被人议论,她就被人以更加不堪方式进行议论。平日里交好几位姐妹,也主动与她撇清干系,不再往来。只有直维系,且性格单纯小县主还在为她说话。
宋诗闻想到这里,呼吸就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唐知柔没发现她不对,依旧抱着她,同前来搭话几人埋怨道:“诗闻哪里做不对,便直白地说出来,不要设些所谓计谋,在外人面前,故意丢自家人脸。将家中丑事外传,莫非还能得意不成?”
宋家长辈聚在起商量,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自然而然地又把错误归咎于宋诗闻。气急,还说几句重话。几次三番催促她去找宋三娘道歉。
宋诗闻万万想不到,宋三娘离开之后,自己日子会变得这样艰难。
就因为她母亲姓贺,她便有本事可以为所欲为。
宋诗闻手指用力绞着绢帕,情绪难以平复,面上还要控制着冷静。她不再看向隔壁,只扯起个浅浅笑,同唐知柔低声细语。
没多久,宋初昭与范崇等人脚步带风地走进来。
几位姑娘互相笑笑,含糊地应几声,又提起别事,想将话题转到别处。
与她们相对陌生几位姑娘,则独自坐在另外处,讨论着身上衣服和远处悬挂着花灯,表现自己才情与温婉。两边都不管。
在她们不远地方就是京城最出色群青年才俊,她们才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讨论家宅琐事,还说些别人酸话。这样只会显得她们多嘴长舌。
何况,她们虽与宋诗闻不熟,却不认为对方真是个天真纯粹人。
唐知柔小声嘀咕说:“傅叔与贺爷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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