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若真是这样,也要佩服他。”范崇青说,“前段时日,与四郎不是说要找他报复吗?他吃几次亏,大约猜到有人相帮。可当时四郎还未与他在明面上扯破脸皮,他对四郎很是信任。恰好季禹棠那帮人平日眼高于顶,嘲笑他,他便误以为与勾结人是季禹棠。”
顾四郎不满道:“啧,能不能好好说话?什叫勾结?与你又岂是丘之貉?”
范崇青耸肩:“总归就是如此。他被逼到无路可走,便想这个阴损法子进行报复。以为众人查不到他身上。他想毁季禹棠名誉,顺道毁他仕途。没想到,他没机会看季禹棠从高处摔落,自己先走到头。季禹棠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男人,怎会与他善?这几日,都在家中狠狠唾骂
“你二人都得。”宋初昭打断他们,“今日来访,是有何事?”
范崇青笑下,说道:“是季禹棠案子出结果,想五郎会关心,所以特意前来告诉你声。”
衙门查案效率还算快。主要是那二人没狡辩底气。衙役恐吓威逼番,尚未上刑,那几人便已尽数招认。与预料没有出入,连同当时围观几人,皆是同伙。
范崇青单手搭在矮桌上,神秘问:“你晓得背后要害季禹棠人是谁吗?”
宋初昭说:“怎可能晓得?”
范崇青想起那日顾国公阴沉表情,担心顾五郎回家后会不会遭受非人毒打,于是挑着日子,前去探望自己新交兄弟。
范崇青亲自来顾府找,宋初昭也不能不见。顾四郎担心范崇青这人嘴上不把门,于是也过来。
三人严肃认真地坐在客厅里。你瞪着,凝望着她,她冷静地喝着水。
范崇青上上下下确认遍,放心点头。
顾国公看着还算有点人情味,打人没打脸。当然也可能没打,只是用别办法。比如让人挨挨饿、抄抄书、跪跪祠堂之类。
顾四郎嫌弃道:“五弟也不感兴趣啊。你爱说就说,不说赶紧走!”
“是黄启成啊!”范崇青全当顾四郎不存在,拍腿大笑道,“居然是黄启成,五郎你肯定想也想不到!”
宋初昭对这名字有点陌生,思考片刻才回忆起来,好笑说:“就是当初激你们二人在靶场比试那个祸水?”
被她提及往事,二人都浮出丝尴尬。
宋初昭说:“那黄启成确实厉害啊,独自人将你们都招惹个遍。都要佩服他胆识。”
顾四郎忍受不,喊道:“范崇青,你究竟是做什来?你这总盯着五弟,让人觉得有些恶心啊。”
范崇青转向顾四郎,止不住嫌弃:“有什好恶心?你这人心思怎这般龌龊?五郎,你父亲没因为季禹棠事为难你吧?”
宋初昭正待说话,顾四郎抢先说道:“五弟做错什,父亲就要为难他?”
范崇青:“这你该问你父亲去。”
顾四郎奇道:“你自己编出来莫须有事,却要去问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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