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杀父之仇。您要是完整看过新闻应该知道这个事。”邵知新长吁短叹地说,“当年就是沈闻正非逼着陶思悦诬陷何警官,也就是们何队爸爸,才导致何叔叔意外坠楼。唉,沈闻正是万恶根源啊。他跟韩松山——就特别坏记者,他俩也是伙儿。何叔叔死那多年,他们还死命往何叔叔身上泼脏水,之前甚至想让何队连警察都没做。这次沈闻正又跑到A市来,在们何队面前晃悠
“给你们证据啊!”朱妈妈声线猛地拔高,身体前倾,说,“你们起码应该跟电视里样,抓他到公安局里问话!”
邵知新艰难解释:“没有那简单,电视里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传唤嫌疑人到警局问话。而且您给口供,跟您女儿失踪案其实没有直接关系。还只是口供。们现在甚至还没立案。”
朱妈妈说:“那新闻里那个女人,那个亿,是不是直接证据?她自己都说!沈蚊子欺负她!”
邵知新说:“她也没有证据,她只有口供。”
后排那个同事歪着脑袋,身体随着减速带晃晃,跟睡死样,不替他解围。
追追追,追上他!小新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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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新开夜车时精神有点紧张,需要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线条,好在今天傍晚开过次,对道路还有点印象。
坐在后排两人都不吭声。邵知新是个不喜欢冷清人,张嘴平时就很难闲下来,总被黄哥吐槽,觉得气氛太沉闷,顺手开个广播。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时运不济,播放第首歌曲是特“烛光里妈妈”,手忙脚乱地跳到另外个频道,主持人又在说,“王女士给妈妈点首歌……”。
邵知新只好自己道:“而且您自己应该也知道,您女儿案子未必跟沈闻正有关系。您只看见过他们合照而已,证明不什。”
朱妈妈往后靠,脑袋贴着车窗,闷声道:“不相信。”
邵知新不是滋味地道:“阿姨,你放心吧,如果真能找到沈闻正犯罪证据,们是最希望他能落网。您别怀疑们这个。”
他说着飞速往后面瞥眼,虽然知道何川舟不可能在车上,还是心虚地确认遍,而后才压低嗓子道:“们何队跟他也有过节,是真过节。”
可能是何川舟威严太甚,他也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提到这个名字莫名觉得脊背发寒。
他暗骂句,手忙脚乱地关,顺道瞥眼后排,不料恰好对上朱妈妈视线。
朱妈妈提个口气,趁着这个机会问出来:“那个沈蚊子,是不是特别有钱?”
邵知新脑子发木,“啊”声,内心愁苦地想还是冷清好,哪有什好聊?!
朱妈妈胡思乱想路,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不把他关起来?他犯大罪吧?他不止糟蹋女儿个!人人都知道,这样人还可以到处走?”
邵知新下意识看眼后视镜,尴尬道:“们要讲究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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