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益姚被他反应噎口,有种被愚弄愤怒感。可偏偏黄哥表演得太过认真,叫她有瞬迟疑,那种羞恼半天没升腾起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她凌乱地道:“你那有能力,就是学历没她高,就得被她压着。你看她刚才根本不给你面子,也不听你面子。”
黄哥无可奈何地唏嘘:“认啊,毕竟是走后门进来
黄哥以多年奶爸经验托住婴儿屁股,也没见用什高深手法,三两下就把人哄老实。
孙益姚如释重负,跑去厨房冲奶瓶,黄哥又在后面跟上去。
“们去找妈妈。”他抓着宝宝小手挥舞,“妈妈在前面。”
孙益姚用热水冲洗奶瓶,见黄哥照顾孩子时满脸慈爱,跟普通父亲样,或者说比大多数父亲更加尽责,逐渐从刚才那种近乎濒死窒息中清醒过来。
她隐晦地甩甩手,放松发酸肌肉,感受到心跳逐渐放缓,情绪也平复下来。她不经意地同黄哥搭话:“她是你上级吗?”
肩膀,用力吞咽口唾沫。
何川舟说:“见过很多自作聪明人,到最后无例外,都输得很惨。”
“都到这地步,你怎还想不明白呢?”黄哥拍着手掌,怒其不争地道,“你只要说出凶手是谁,尸体在哪里,帮助警方侦破案件,们会替你求情!你当时只是个无权无势小姑娘而已,你在被胁迫情况下帮忙处理尸体,不会判很重!”
孙益姚沉默着不吭声,两手紧紧攥着,胸膛随着呼吸用力起伏。
双方剑拔弩张,还在拉锯中寻找着可能突破机会,卧室里声微弱婴儿啼哭忽然打破沉凝空气。
黄哥应道:“对啊。官儿比大,你看看她刚才态度那嚣张,拦不住啊。”
孙益姚低声说:“那年轻。”
黄哥对着孩子说话,语气跟表情都不自觉浮夸起来:“可不是嘛,高材生啊,履历比好看多,局里重点培养对象,那升职速度‘嗖嗖’。而且不是要干部年轻化嘛?指不定再过几年,就不在们分局干。”
孙益姚沉声问:“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怎不公平?”黄哥陡然惊,抽口凉气,回头看何川舟。没见到人影,他神神秘秘地问:“们何队当年高考作弊吗?这是大案啊!”
孙益姚偏过头,空洞眼中倏然有生气,死里逃生似地冲进去。
黄哥口气泄下去,握拳在空中虚捶,失望至极地“啧”声。调整着身上执法记录仪,跟何川舟进行番只有自己能懂精神交流。
几分钟过后,里头哭声还没停,而且抽抽搭搭有愈发加剧趋势,倒是孙益姚低声安慰变得有些焦躁。
黄哥走过去,在门口看见孙益姚抱着孩子阵颠簸,实在看不过眼,说:“诶,你不能这样晃他,你没上过早教课吗?给给。”
孙益姚对他没有太大防备,何况也不担心个警察会对孩子做什,顺势朝他张开双手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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