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有意嘲讽郑显文,而是这个人本领大半是从韩松山身上学来,不仅被老狐狸耍得团团转,时候还浑然未觉。本领跟手段差不是星半点。
郑显文低头闷声笑出来:“好歹在他身边跟那多年,就算他满嘴谎话,偶尔也会吐露两句心声。而且他太自大,在面前吹嘘自己时候从来不加掩饰。”
“他很瞧不起陶先勇,同时又眼红光逸发展,不止次说过陶先勇本质是个道德败坏小人,偏偏喜欢营销自己热爱慈善。他认为陶先勇成功全靠别人提携,创业第桶金是靠卖女求荣,坚定认为陶先勇跟他公司不会长久。”郑显文顿顿,讥讽道,“看吧,同性相斥啊。同样他们既解对方卑劣,又深谙自己无耻,都是路货色。”
黄哥飞速瞥眼何川舟,狐疑地道:“韩松山跟陶先勇之前不是有过合作吗?他们相处得不愉快?”
何川舟尽量客观地评价:“两个人都是为自己盘算,有共同利益,但是不多。毕竟都高度自私,闹崩正常。”
他再开口,才出声道:“你觉得是韩松山害她?”
郑显文眼珠机械似地缓缓转过来,问:“难道不是吗?”
何川舟似有似无地点下头。
“起码他要负责任吧。”郑显文说,“起码他应该付半责任。”
张队插句话,浑厚有力声音稍稍打破空气沉凝。
郑显文保持着低头姿势,抬高视线,眼神冷冽而阴晦,说:“所以,看见陶先勇遇害新闻之后,知道机会来。”
黄哥着实有点意外:“光逸事情背后,还有你手笔啊?”
郑显文:“你会直关注个讨厌人动向吗?尤其当他比你成功时候。”
“不会。”黄哥将笔尖点在桌上,认真地道,“可不是变态啊,这个不能推己及人。”
郑显文摇头:“他也不会。他只对陶先勇有所解,但对他家人并不熟悉。”
“所以你决定要杀他?”
郑显文说:“本来没想杀韩松山,只是觉得他应该付出点代价。”
张队:“所以你想怎做?”
“能让他伤筋痛骨,只有利益。他活着意义只是为钱。”郑显文毫无感情地说,“出狱后没有马上去找他。因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废物,就算找他,他也不会搭理,顶多陪演演父子情深,再说堆自以为正确大人物感想。懒得看他那副嘴脸。要等机会。”
“你……”黄哥挠挠眉毛,“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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