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只是不急不缓地点下头,说:“不仅如此,江平心证词本身存在矛盾。”
他示意边上人把王熠飞画像投到屏幕上:“她在提供口供时候,说那个神秘男人戴着帽子,穿着蓝色短袖。后续在跟画像师描述对方长相时候,却没提对方有戴帽子,也没考虑到这会遮挡住他眼睛、眉骨跟额头。“
而且她说自己是近距离用手电筒去扫对方脸,才看清王熠飞长相。可是正常人正面被强光扫射,第反应是闭上眼睛,别过脸,这种情况下匆匆错身瞥很难看清对方五官特点,她却记得非常清楚。”
黄哥放下资料,附和道:“对。而且她说对方有点刘海。可是王熠飞头发不长啊,要怎戴帽子才能让江平心看见自己刘海?”
他从边上同事手里接过鸭舌帽,戴上后用食指往上顶顶,侧过身给他们展示:“得这戴?下雨天,这不挡风也不遮雨,更不挡脸,很容易就被刮跑,有点奇怪啊。”
错话,王熠飞这个时候才刚到郊区!”
他把进度条往前拉,可以看见王熠飞站在路边看手机,片刻后举起手机转圈,应该是在确认方向,随后才沿着通往河岸道路往前走。
根据口供,此时距离韩松山死亡已经有两个多小时,王熠飞如果是凶手,不应该还留在现场。而且看他查导航模样,显然对这个地方十分陌生,是第次到访。
邵知新激动地左顾右盼,问:“怎样?是不是立功?!”
徐钰按住他脑袋,示意他先冷静:“这是哪条街监控?再确认下他行动路径。”
徐钰闻言暗中松口气,两手撑在桌上,问:“可是,如果王熠飞不是凶手话,那他是在替谁顶罪?他爸爸?他又为什会在半夜去河沟边呢?”
张队抬抬下巴,边上同事翻开笔记本,解释说:“问题就在于,根据们走访,王高瞻在16号晚上有绝对不在场证明。”
他抬起头,复述道:“那天他刚搬进新租房子,直在整理家具,因为动静太大,楼下邻居上去投诉,跟他面对面理论十几分钟。从时间上来看,他不可能在十点前赶到郊区杀人。而且,房子隔音很差,他室友说他那天晚上应该没出过门,否则他们会有察觉。”
黄哥表情沉重,思忖着道:“
半个小时后,张队拿着打印好图片,紧急召集众人开会。
他在靠近投影屏位置坐下,手抬,言简意赅:“大家说说自己进展。”
邵知新对着本子上打好草稿没有感情地念道:“根据监控记录显示,王熠飞到达A市之后,先在其它地方落脚,直等凌晨点左右,才步行至案发现场附近。这个时间雨已经停,时间跟江平心证词有较大出入。另外,从监控来看,他直穿是白色短袖。”
徐钰迫不及待地接话:“这样是不是可以断定,江平心在说谎?”
众人齐将视线转向光幕暗处,等待张队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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