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心见他脸上有所动容,跟着激动起来,主动靠近些,说:“而且她身上明明有伤,当时看见!第个发现尸体人也说他看见!去问警察,他们却骗,说伤口可能是在河底刮蹭到,死亡原因确认是溺毙!想追问,他们就跟说,这不是起刑事案件,让去问派出所。这分明是欲盖弥彰,觉得年纪小,好糊弄!”
江平心身世凄苦,说得情真意切,从她角度听,确实感觉很有道理。
邵知新短暂地动摇下,想到何川舟当年也是负责这起案件刑警之,那点疑虑还没翻出花来,就被后边儿浪给拍死。
他不相信何队会无视这明显证据。
他从警年份虽然不长,但从实习开始,就见识过多般不同话术。很多情况下,案子里所谓疑点,只是当事人种执念而已。
生日,她答应下班后给买蛋糕,陪起过生日。”江平心声线不大平稳,“她确实买。她落水地方摆着盒奶油蛋糕,还有她写给生日贺卡。她根本就没有z.sha动机!”
邵知新若有所思。
他昨天跟徐钰询问下案件细节,可惜当时徐钰也还没入队,没参与过调查,知道并不多,只是听同事草草提过几嘴。
落水点不仅有蛋糕,还有外套跟部手机。
江平心姐姐是自己脱掉大衣跟鞋子后下水。伞也摆在岸边。雨伞撑开,第二天发现时候,已经被风吹到百米开外地方。
邵知新没表露出来,他演技在这刻发挥到史上最巅峰水平。他垂眸半阖,偏过头,将视线落在教室后方黑板报上。同时支起手,挡住自己下半张脸,无意识摩挲中,犹疑、惊讶、沉思等神色纷纷从脸上闪过。
他没作声,单用表情讲述许多。
教室后方墙壁上挂个黑白色钟表,时间不大准确,快十分钟。
根据窗外飘来声音判断,早操已经结束,领导正在讲话。再过不到五分钟,学生就该陆续回来。
江平心声音含糊不清,哽咽地道:“真不能不管姐,警察哥哥,她死时候才21岁啊。她要是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她就那不明不白地消失,连个解释都没有,怎可能有什
江平心声音拉回他思绪:“那条河沟你也看见,姐落水地方在那上面,河面稍微宽点,河水深点,但总不至于淹死个大活人吧?警察跟说,姐那天晚上喝很多酒,加上冬天水温低,下着,bao雨,她落水后稍微挣扎下,飘到河水中央,很快没力气,就沉下去溺死。”
邵知新点下头。
这不是合情合理吗?
“问题是,姐只是个超市收银员,她为什会喝那多酒?而且那天明明是生日,她下班后要赶回来给庆生,怎可能再去找人喝酒?如果是别人逼她,凭什那个人不需要承担责任?”
邵知新心下疑窦丛生,觉得确实有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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