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打趣道：“看来是有重要发现啊。”
邵知新又连忙谦虚道：“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何队好有气势啊，
今天站在她边上，也没见她发脾气，就觉得她挺有威严
。”
“那肯定啊！”黄哥忽然拔高
音量，煞有其事地道，“告诉你，别说是咱们分局，往上走，就是放眼支队，整个市局，乃至省厅，你最不能得罪，都是你们何队！”
邵知新脸色惊变：“何……们何队什
来历啊？比省厅领导还厉害吗？”
黄哥嗤笑
声，意味深长地搭住他肩膀：“傻孩子，天王老子再厉害你也惹不到啊，顶头上司那才是管得到你人。而且你知道，以前带何队几个大队领导，最后都怎样吗？”
·
尸体被法医带走。等几人勘查完现场，走访几位邻居，时间已经太晚，先赶回分局开会讨论。
邵知新坐在汽车后排，闭着眼睛认真回顾今天晚上问话，句句分析何川舟询问意图。
等车辆驶入分局车库，还真让他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陶先勇家靠近小区正大门，也就是西面位置，那边道路宽敞，通往市区方向，车流量比较大。
电梯。
见他离开，何川舟把笔夹在扉页上，问道：“保洁呢？”
“说是被吓到，心脏有点不舒服，们看她真快晕倒，送附近医院检查去。”民警说，“她反应不像是装，口供也没什特殊地方。”
何川舟应声表示自己知道，说：“辛苦，你忙去吧。”
邵知新凑到何川舟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句：“何队，觉得那两个人有点儿问题。没那简单。”
黄哥说着，冲前面那辆车抬抬下巴，表情中带着严肃跟凝重，写满对新人无声忠告。
前方车子正好停，何川舟推开车门走下来。
车库里昏黄光线模糊她清瘦轮廓。何川舟似有察觉，视线朝这边望来。
不知道是不是邵知新错觉，他感觉何队在看
而东北口方向般很少有车辆通行，主要是通往高速路口与环城公路。
陶先勇常住地是A市，般来说是从正门进入小区比较方便，怎会经常见到那个东北区保安呢？
他恍然大悟，惊呼声，引得左右两边同事都扭头看他。
黄哥顶顶他肩膀，啧啧称奇：“小新啊，你是沉浸在什样世界里？们隔着你聊路你点反应都没有。”
邵知新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说：“没有没有。发会儿呆。”
他意思是，要不要把人带到分局问话，或者找人看着他们以免跑路。
却见何川舟言难尽地回头瞥他，没做评价，径直走。
邵知新无辜站在原地，总觉得她刚才眼神里包含些他看不懂东西，于是又拉着恰好路过徐钰悄悄说遍。
徐钰身形微微后仰，同样跟他耳语道：“何队意思应该是，不要在不安全现场说那明显废话。”
邵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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