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云许舟不禁怔怔,眉眼有些郁郁——那个人,当初扮女人时那有意思,做男人怎就……
“那摄政王要不要做回坏孩子嘛?”桑远远俏皮地眨眨眼,“反正族会那日,摄政王已被老祖宗狠狠骂回,就算被捉到,大不再骂回呗,反正都是给祖宗骂,骂几回也没什区别。”
云许舟:“……”瞬间被说服。
“好吧,就看看那间大殿。”云许舟用手拍拍桌面上画纸,“确实,单看这幅画,就贸然确定这是神庙,亦是有些儿戏。”
“幅画怎。家桑果画能差?”幽无命懒洋洋地坐直身子,抓过画纸看。
只不过,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贸然说出怀疑人家老祖宗,那肯定是找打。得想个办法,曲线救国。
“没有关系,死个云之濯,还有大把活。”幽无命淡笑,“摄政王,要去天都抓人吗?帮你啊。”
云许舟点点头:“们合作!”
桑远远样子略有些迟疑,缓声道:“觉得此事干系太大,在出发之前,有没有办法带到祖庙去亲眼看看那间大殿——万因为画技不佳而引发什误会,那可就太糟糕。”
云许舟有些为难:“老祖宗要静养,非族会之日,向来无人敢到祖庙打扰。”
这里,正是祖庙!”
“哦!”幽无命挑起眉毛,露出很欠揍笑容,“对上。”
“所以给云氏王族下蛊之人,是这个云之濯!”云许舟攥紧拳头,“不,不对,他,只是把刀,握着刀,是天坛!好个天坛!啊,这下切都对上!云之濯这个名字,正是针对云氏,他出现在祖庙,而小洋去族会之后,又中新蛊卵,不是他,还能是谁!”
云许舟忍不住扬起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云之濯,他怎就死呢!”
桑远远和幽无命对视眼。
嘴角抽下,再抽下。
云许舟同情地望他眼。
幽无命:“……是有必要确
桑远远与幽无命不动声色对视眼。
桑远远问道:“老祖宗身体如何?直便瘫痪卧床?或是偶尔能起身动动?”
云许舟缓缓摇摇头:“这多年,从来无人见过老祖宗离开那张床。”
“不然们半夜悄悄去?谁也不要惊动。”桑远远狡黠地眨着眼,“反正老祖宗也不下床,惹不到他眼睛。”
云许舟:“……桑果你这坏样,与当初凤雏真是像极!”
云许舟这个人,真是不拘小节——处理大事,把握大方向,那当真是完全没有任何毛病。但在小事上,她却是粗枝大叶,颠三倒四。
幽无命和桑远远是在白州遇到云之濯,他当天就死。三天之后,幽无命行来到云州,云许舟去族会没能亲自来接人——族会那日,云之濯尸体都被白州王锉骨扬灰,又怎能给云许洋下蛊?
两个人不动声色对视眼。
去祖庙。
认识认识这位五百年前叱咤风云云氏旧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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