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远远看懂。
幽无命这是把皇甫雄这个人给算得透透。
皇甫雄奉命故意给幽无命送装备,但以皇甫雄那个中二热血性格,肯定不愿让自己变成这个灰头土脸地主傻儿子形象,所以他会给自己加出英雄戏码,虽弄丢装备,却反口咬下幽无命块痛肉。
脑补下皇甫雄想法,大约是这样——‘哼,无所知小幽子,你别以为爷爷当真是个蠢物,拱手把这多东西送给你!看见没有,切早已在预料之中,看在你被打得这可怜份上,这点点小物资便赏给你罢!尔等凡人,又岂能猜到和大哥背后深远图谋?’
殊不知,这切背后始作俑者,正是这个‘无所知’‘小可怜’幽无命。
此人垂首施礼,然后取下脸上面具,又极利落地脱下身上主帅披风。
桑远远定睛看,只见此人易容之后容貌和幽无命像七八分。只防着对垒敌军、混入营中细作话,已是足够。
他很利索地铺开地图,道:“主君请看,依东州泄露情报,明日午时,从秦州运来两万套灵甲和兵器,便要通过栖喜道。此地极易设伏,旦们从上方发起攻击,他们便只能扔下军备逃离峡谷。主君,这其中,恐怕有诈。”
桑远远看着地图。
她从前地理学得不是很好,看那些等高线就像看函数图像样,半天才看明白栖喜道是处类似峡谷地方。
强警戒,待归来。尽量少死几个。”
“是!主君!”
幽无命偏下头:“小桑果,出发。”
这路,幽无命都没怎说话。他看起来也没有心情不好,只是坐得特别端正些,次也没有把她往他怀里拽。
短命闷头奔跑,速度比原本更快许多,不到日,便越过幽渡口,抵达冀州国都。
桑远远心中不由得有些同情皇甫雄这位热心书友。
只见幽无命长指划:“去,在这里埋好铁蒺藜。”
替身将领垂首:“是!主君,末将
幽无命用指尖点点处不起眼角落。
“皇甫雄会设支精锐骑兵伏在此地,待离开栖喜道便发起冲锋。”
替身将领倒抽口凉气,旋即颇有些不解:“这样来,虽能给军造成伤亡,但他也不可能用骑兵将这批军备运走啊。诶?他既然知道军备经过栖喜道要被截,为何还要送羊入虎口?”
——幽无命和桑远远在东州做那些事情是绝对保密,除阿古这样心腹之外,其余人毫不知情。在旁人眼中,这只是场平平无奇战争。
桑远远顺着幽无命手指望去,原本眼花缭乱线条,被他随手指,便逐渐清晰起来。
冀州建筑多是灰白色,乍看,像是秃桑州。
冀都百姓已被驱离。
繁华州之都,此刻已变成个大军营。
幽无命径直来到主帐,便见个身形与他有九成九相似,脸上带着白银面具男人恭敬站起来。
“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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