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平时是绝对不
偶尔还会通宵达旦。
潇湘馆主拿到召令,路畅通无阻,带着道具车马进入内廷。
行人停在偏僻储备宫殿。这里堆积着些往年宴席上用过,大约也不会再用,但是扔掉又觉得可惜所以暂时留下来东西,四处散发着乱糟糟冷清气息。
舞女们在潇湘馆主率领下,婀娜向着设宴大殿行去,内侍们搬走那些巨大假珊瑚和贝壳,并没有留意到有两道身影借着夜色,悄悄遁入宫墙阴影中。
幽无命翼上焰已收发自如,今日飞下奉天高台时,要是炫酷效果,才会故意燃起熊熊烈焰。此刻要低调行事,对翼翅便规矩得不行,只隐隐泛着点暗色火光,携桑远远,无声无息地在宫墙和柳梢之间飞掠。
车马缓缓驶进韩宫。
桑远远懒懒地倚着幽无命,透过蒙在车厢顶上薄纱,望着渐渐黑沉下去天色。
“又回来。”她叹道,“真不喜欢这里。”
“往后再不来。”他语声凉凉。
她知道他本就是来做这件事。那金贝,只是她运气好,顺道捡个宝。
他攥着她手,攥得她生疼。
“桑果,”他说,“那里环境太差,你又直喊背痛,才会那般草草事。”
她瞥他眼,道:“嗯嗯。”
他缓缓转动眼珠,盯她会儿,见她仍有些失神,便得意地挑起唇角,把她更紧地揽进怀里。
他垂头吻吻她额头,又触触她唇。
此地虽然处于内廷范围,但都不是什重要殿宇,防备极为懈怠。被发派到这里侍卫,差不多已有那点养老意思。幽无命屡次就擦着侍卫后背掠过,都无人察觉有异。
不多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桑远远遁到处僻静地。
生人祭祭坑。
距离祭祀已有好些日子,但接近这里,桑远远仍感觉到不适。
毕竟数千年来,每年都会有名少女在这个地方被放血至死,那沉积血腥气息早已无法挥散,空气之中仿佛能嗅到冤魂号哭。
她把脑袋埋到他怀里,环着他,道:“好。”
她倚着他,心中暗暗地想,若是没有他,自己便会像从前样,藏好眼泪和脆弱,扬着头,大步往前走。如今多人,都是身上背负着不幸和磨难人,就像是寒夜中两只小虫子,依偎在处取暖,做彼此眼睛、耳朵,相互依赖,倒是难得幸运。
这般想着,又偷偷把环在他身上胳膊再紧紧。
……
宫廷夜宴通常会持续两到三个时辰。
她后知后觉,心尖微微悸。
在那迷乱时候,两个人头脑都有些不清醒,身体本能盖过切,脑子里片麻木,倒也觉得还好。反而是清醒时候,视线相触、气息偶尔碰撞,都会慌乱到不行。
“要带你去个地方。”他道。
他语气有些严肃,她不禁聚聚神,认真地看向他。
直觉告诉她,她又要发现他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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