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远远心头亦是翻腾着巨浪——原来恋爱感觉,当真是摧枯拉朽,恐怖如斯!
见这殿中气氛越来越不对,桑不近难受得直想抓头发。他烦躁地踱来踱去。
“也不知摄政王到没有。”桑远远给他递个台阶。
桑不近
秦无双深吸几口气,起身告辞,不愿再和这个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情敌多说废话。
目送秦无双离去,桑不近摇着头笑:“小妹自小便是这个性子,最不爱跟这些心眼多又假惺惺人打交道,往往句话堵得他们想跳河。许多年不曾见过这般说话,倒是十分怀念。”
幽无命想到她身上失去这‘许多年’,不由得冷下脸,心中大觉疼痛。
他把大手放在她肩上,安抚地拍两下。
桑远远正晃着脑袋笑得欢:“自以为聪明傻子才是真傻子。像哥哥就不样!——哥哥从内到外,哪都透着傻气!”
,只不过古今中外男人在这方面都死要面子,吹来吹去,吹出老大虚假泡沫。
他表现其实真已经非常好,她这会儿想想都还脸红呢。也许对于女人来说,有情就是最烈药,他气息便能令她心跳加速,更不必说在那样时候,彻底地占有彼此、交换爱意,这件事情本身,已让人身心愉悦至极。
何况他还那强大。
桑远远这般想着,渐渐便有些痴。
秦无双盯着她,颇有些紧张地等她答话。
桑不近:“……”有那瞬间,他还以为她是要夸他来着?
桑远远笑眯眯地仰起头来看幽无命:“你说是吧?”
忽然便撞进他眼睛里。
两个人都像是视线被烫到样,急急转开头,心脏突兀地多跳好几拍。
幽无命惊愕地想,从前究竟是谁在自己面前说那般瞎话?什叫做男人旦得手便不会再珍惜?如今小桑果,更像是带火焰般,多看眼,心便被烫得发疼,再往深想,只恨不能将自己魂魄也给她去,这能叫做不珍惜?
谁知桑远远竟然开始神游天外,显然根本没把她话放在眼里。
秦无双心头浮起些愠怒,克制着说道:“其实破镜难重圆,覆水难收回,这些道理,都是历经无穷检验。这人啊,有些事情发生过,终究是有疙瘩,忘不,与其带着裂痕难受辈子,还不如抛下过往重获新生,桑王女你说对吗?”
她这便是在暗指桑远远曾被幽无命掳走,与他孤男寡女朝夕共渡之事。
桑远远便笑:“你是说你与幽盈月相处得难受?这倒也是,第日就给你下脸子,连热水都不供,往后这裂痕必定是天比天大,是挺难受。你既然心中都决定不要韩州王,那便不用管你父王和他约定不约定,明日盛宴上适龄世子那多,只管挑个合心意,重获新生,多好啊!”
“你……”秦无双瞪着桑远远,发现对方依旧笑吟吟,绝美小脸上满是天真娇憨,就像是非常真诚地在给她建议而不是在嘲讽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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