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不近生无可恋,把脸从手掌里探出来:“谁要你来救,自己难道解决不,你还把小妹他们带来……云许舟,你,你,你很好!”
云许舟很震撼、很无辜地回道:“怎能眼睁睁看你被祸害?”
这般说着,她视线再次落在这两个衣裳不整男人身上,仔细看看被缚在榻上,身上还有许多道鞭痕山火族长,她嘴角不禁狠狠抽几下,补充道:“那,让你这般祸害别人,也不对啊。”
桑不近恨恨地爬起来。
床榻上那个倒霉族长呜呜叫唤个不停。
他身上喜袍已被撕个半碎,胸脯坦着,头发披散着,像是刚和野兽搏斗通。他扬着鞭子,正要往另外那人身上抡。
而被缚在床榻上那个,看起来比他更要惨些。
被缚这位,嘴巴被条红布紧紧勒住,身上喜服破烂扭曲,将他四肢分别捆在四根床柱上,他瞪着眼睛,边挣扎,边呜呜直叫唤。
云许舟愣半天,都不知道该揍哪个。
这两个男人脸上都抹满大红染料,看就知道方才斗得是有多激烈。
bao涌而起,但却不像云许舟形容那样直直燎起十丈驱逐入侵者,而是老老实实地汇入幽无命身后火翼之中。
地面像是被幽无命点燃,火焰顺着那圈圈火道熊熊地燃烧起来,流动着,聚向幽无命,仿佛在向君主臣服。
他站在满地火光之中,回过身,微笑道:“来。”
下巴微微扬着,有点骄傲,有点讨好。黑眼睛闪烁着明亮光芒,好似在说——看到厉害吧。
桑远远忽然意识到,男人就是这样。他们是天生狩猎者,热爱进攻和冒险。虽然能把人恨到牙痒,但不可否认,这也是很有魅力特质。
桑不近喘着叹息道:“曾听到他们说话,说是火属之人喝下那所谓神火祝福血,体内火灵蕴便会暂时被压制,施展不出修为,且还有催……情效果,喘气厉害,没办法大声喊叫,于是便计划好如何收拾他。”
他斜眼望望被捆得呜呜乱叫族长,摊手,“这种小事,随便就能解决。哪
云许舟视线落在他们胸膛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都是男,如假包换。
两个男人都喘得很厉害。
扬着鞭子那个呆呆地看桑远远三人会儿,忽然把鞭子扔,捂住额头。
“凤、凤、凤雏?”云许舟声音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
三个人离开火焰防御圈,轻易便潜到那座四层大木楼外——山火族习惯依靠不灭之火焰迹来防御,夜间并不需要留人放哨。
闹洞房族民早已经散去,间火红大屋里透出明亮烛光,透过窗棂,隐约可见个人被缚在床榻上,另人手中高高扬起鞭子……
幽无命饶有兴致地挑高眉毛:“啧。”
云许舟倒吸口长长凉气,顾不上什策略,当即掠而上,抬脚踹倒木门,跳入洞房。
个男人缓缓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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