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果!觉得可以!”
总归是看到点希望和方向。
桑远远:“……”鞘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
她生无可恋地盯云许舟眼,发现这个母胎单身摄政王是当真没有领会到别意思,只能点点头,敷衍道:“他其实挺好。”
“也就是对你。”云许舟轻轻笑下,意味深长,“他对你确实是有心,看得出来。”
见桑远远露出窘态,云许舟及时岔开话题:“方才凤果你说,有什办法能对付小洋心疾?”
桑远远道:“他心疾既然不是后天环境造就,那便是天然性情里带着,bao戾因子,嗜杀,嗜血。”
云许舟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抚花盘:“这……活二十多年,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这样灵蕴!这是秘技?”
桑远远无奈地耸耸肩:“也不想。”
云许舟迟疑地望她片刻,抬起手,燃起蓬明焰,问道:“你无法这样?”
桑远远叹息,抬起手,‘扑簌’,蹦出朵大脸花,它还舒展着两片翠绿叶子,在她掌心伸个贱贱大懒腰。
云许舟礼貌地摁下笑意。
这个手带大亲弟弟,叫她踌躇难断。
桑远远凝神片刻,扔出朵太阳花,噗噗噗地往云许舟后背伤口上吐凝露。
心念动,花盘轻轻旋转,像个花洒样,将青色凝露均匀地洒上去,像喷雾样,轻盈温柔地抚触着云许舟伤口。
花叶舞动,条润泽饱满‘海带’编织出来,裹住足底伤,将它圈圈缠紧。
“忍着点疼。”
云许舟轻轻点头,苦涩笑,道:“小洋是看着长大,确实不存在让他扭曲心智外因。那便是胎中带来,没治。”
桑远远摇头笑道:“自古被封为‘杀神’,恐怕多半有这个毛病。”
云许舟眼睛亮,又暗:“他身体,无法上阵杀敌。”
“何不让他处决死刑犯?”桑远远道,“既然依着云州律,他行为该罚劳役,那便给他安排些事做。日子那长,你且看他是否执迷不悟。”
云许舟长长地倒吸口凉气,猛地扑上前,将桑远远死死搂在怀里。
“其实,很好,很灵性。”云许舟道,“还能治伤,非常厉害。”
“你说这话样子,像极幽无命。”桑远远丧丧地说道。
云许舟脸色微微变,道:“不知他是幽无命,之前说过那些话,实在是太失礼。”
桑远远摇摇头:“没有关系,他不会放在心上。”
云许舟伸过只拳头,敲下桑远远肩:“很厉害呀凤果,你这把鞘,竟克住幽无命那把刀!”
太阳花根须掠向伤口,拉出晶丝般灵蕴细线,将伤口仔细地缝合。
云许舟:“……”震惊!
茶凉功夫,云许舟身上外伤便被处理完毕。
“浑身都凉丝丝,很舒服。”她惊奇地换上新衣裳鞋袜。
朵大脸花‘扑簌’下蹦到她手上,摇晃着蔫蔫大脸,仿佛在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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