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藏身在十丈峭壁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那行蜿蜒而来东州车队。它们爬行在山道上,就像队毫无半点抵抗之力蚂蚁。
桑远远紧紧攥住拳头,心脏在胸腔中‘怦怦’直跳。
希望切顺利!
皇甫俊乘着轿辇,位于队伍中段。先前行军之时,轿辇四周被护得密不透风,根本没有任何刺杀之机。
而这冰雾谷却无法容纳多人并行,乘轿辇便占据整条山道,两名接引使只能走在轿辇前后,队伍拉成细细长长大条。
她生气地挥舞着胳膊想要爬起来,奈何穿得实在是太胖,两条胳膊就像是雪人身上捏出来充作手臂圆球,只能在身侧徒劳地挥动。
幽无命快笑疯。
桑远远气会儿,被他感染,忍不住也笑起来,面笑,面抬腿踹他。
半晌,她脸色忽然重重变。
幽无命吓大跳,赶紧抱住她,轻飘飘地掠起来站定,只大手猛地摁在她脑门上,紧张地垂头看她。
,整个人立刻就变成只矮矮胖胖小白熊。她今日稍有好转,又有重装在身,便忍不住想要跳下车来看看这异乡奇景。
见她模样,幽无命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只穿着件单薄白袍,身后背着柄厚刃铁刀,在这漫天飘雪寒风中站,既俊逸出尘,又莫名违和。
云州是极寒之地,冰雾谷是通往东面三个州必经之路,说来也奇,越过这座山,气候立刻便温暖,整个云境,也只有云州是这种天寒地冻气候。
而在这个地方,冰雪像是回光返照样,特别凶残肆虐。整条山道都裹在白茫茫中,大大小小雪片在风中飞旋,山道像是无意之中抹在白色画布上道不起眼痕迹。
眼见皇甫俊轿辇慢慢来到做过手脚山壁边上,桑远远紧张得屏住呼吸,眼睛眨不眨。
幽无命举起手,重重挥下!
众人齐齐发力,堵事先准备在峭壁上雪墙缓缓倾倒,大团小团积雪向着山道轰隆滚落。
“雪崩!”
矫夫急急将轿辇放置在山道上,众亲卫祭出兵器,荡出灵蕴,将上方
“大战之前这样笑太不吉利,”桑远远道,“若没有料错,阿古他们肯定要在后面讲些比如‘主君从未这般笑过,日后都能这般开心多好啊’这样子更不吉利话。”
“噗!”幽无命抓住她肩膀,“小桑果你错!他们只会说——主君笑得这开心,又有人要倒大霉。”
桑远远:“……”好吧反派戏路摸不透。
小九那边很快就传来消息,皇甫俊行,已经踏入冰雾谷!
幽无命捏碎玉简,整个人气质大变。
桑远远刚落地就滑跤。
雪都凝成冰,这得有多冷。
她穿成个球,身体又虚,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圆滚滚地就朝着地面栽下去。
幽无命差点儿笑岔气。
他并没有扶她,而是长身掠,垫在她下面,让她和他摔个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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