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墙,便看见幽无命面色苍白,被亲卫围护在圈中,好像风吹吹便要倒下。
“幽州王,对不住!”
这冀乐池倒是行事干脆,他重重挥手,身前排出整列强弓劲弩,直指幽无命。
幽无命轻咳声,抬起手中玉简。
“天都已下撤军令。冀乐池,你这是在做什?”
“你那里怎样?祭典出状况,桑成荫那个老鬼搞事情,帝君已下令停止征伐幽无命!”冀州王声音鬼鬼祟祟地飘出来。
冀乐池哈声,道:“父王!再给刻钟,必拿下幽无命首级!此刻说休战?迟!”
“速度要快!”冀州王急急叮嘱,“平、章、姜都已撤军,为父假称联络不上你,且再拖拖,你定定,在个时辰之内杀幽无命,否则为父不好交待。来不及细说,你动作定要快!”
玉简破碎。
冀乐池眯起眼,再度瞟瞟城墙上桑远远那道笔直身影。
冀乐池下意识地怂下。
他用双方此刻兵力对比醒醒脑,深吸口气,仰着头与幽无命对视。
“冀世子,”幽无命字顿,嘲讽满满,“好害怕。”
冀乐池狠狠骂句脏话,紧紧握剑手,跳上战骑。
“世子!”亲卫急道,“不可冒险!”
小身影。她穿着黑色战甲,披着大红披风,身姿异常窈窕。
距离太远,容颜看着有些模糊,却已能看出她美得惊心。
她端正地立在那里,像株玉树,又像捧新雪。
冀乐池忽然觉得,让桑王女给自己做正夫人,好像也不是不行。
“活捉桑王女,不许伤她根寒毛!”
他声音不大,在这狂风之中,更显出几分虚弱。
冀乐池本还有些紧张,此刻看,发现幽无命果然是到穷途末路,心情不禁松下大半,吊着
“嘿,桑成荫那个老家伙,还当真是爱女如命啊,谋逆这等大事,竟也能替幽无命求下情?帝君也能应他?!嘿,看来,得桑王女者,得桑州哪!”
他偏偏头:“全力攻下城墙,刻钟之内拿不下幽无命,所有人提头来见!”
攻势更加凶猛。
冀乐池领着亲卫冲进城门,勇猛无比,瞬息之间便将条通道中守军杀得丢盔弃甲。
他豪情万丈,蹬蹬蹬率先爬上城墙。
冀乐池冷笑:“整个幽渡口都已被攻下,不过是个幽无命而已,就算他没受伤,今日也插翅难逃!”
他扯缰绳,冲向要塞敞开大门。
亲卫只能急急跟上。
恰在此时,腰间玉简开始疯狂闪烁。
冀乐池只能勒停马,取出玉简。
冀乐池咽喉发干,重重挥手,下总攻命令。
“上啊——”
大军疯狂涌上城墙。
幽军抵抗比想象中更加顽强。虽然守军已所剩无几,但留下来好像个个都是以挡百精英,他们堵着狭小城墙道,守株待兔般,来个杀个。
幽无命把双惨白手撑在墙垛上,身体微微向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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