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纪晏坐在书桌前问。
陈天:“去两次缦合。”
纪晏微微蹙眉:“去缦合茶室学艺?”
陈天:“具体去哪个会馆不清楚,但出租车停下入口距离夜店最近。”
“夜店。”纪晏重复句,手中把玩着钢笔,“他身体不允许他去喝酒,他去夜店能干
景沅当然知道缝针是假,逗他才是真。重新像小猫样躺下,用下巴蹭蹭纪晏腿:“晏晏,有件事想跟你说。”
纪晏好像对他不错,应该不会使用特殊手段逼迫他恢复记忆。
而且他如果帮纪晏找到父母车祸真凶,纪晏肯定会更加感激他,不至于跟书中结局样,让他冻死在桥洞。
纪晏眯着眼睛在休息。
“说。”
纪晏指腹落在景沅受伤脑袋上:“先带你去医院检查。”
景沅抬着浓密眼睫:“能不能回家让医生看?不想去医院。”
纪晏扬起唇:“为什?”
景沅:“害怕。”
手指抚摸着景沅细软发丝,纪晏故意逗他:“不疼,可能就缝几针。”
……
回家车上,景沅又困又开心。刚刚纪晏还挺酷,思维逻辑缜密,让宁家那帮“文化人”破防得厉害。
他张着哈欠,东倒西歪地靠着车垫,想躺下来睡会儿觉。
今天他体能可谓是突破极限,再不好好休息,明天准得生病。
纪晏这时拍拍腿:“可以躺在这里。”
,们走。”
景沅跟上:“好哦。”
望着两人离开背影,宁谨缓缓收回视线,垂下眼睛。
宁邃父亲继续说着气话:“他也就过过嘴瘾,他敢碰儿子,不会放过他。”
“他敢。”宁曌端起茶杯,轻轻说道。
景沅想避开司机与陈天,喃喃道:“这是个秘密,想单独跟你说。”
“行,回家再说。”
……
去纪晏房间前,景沅先回自己房间换身居家宽松衣服。
借着这个时间,陈天同纪晏讲:“景少爷最近几天确实去茶行,但也打出租车去别处。”
景沅捂着脑袋惊坐起来:“不要,求求你。”
坐在副驾驶陈天看到这样幕,越来越迷惑,无数个问题闪过他脑海。怎从宁家出来,两人关系又好?
纪晏笑而不语,故意不理睬景沅。
景沅突然狡黠笑:“怎样?刚刚反应够逼真吗?”
纪晏挑眉:“还可以。”
景沅瞄他眼,犹豫再二凑过去。
枕在纪晏腿上,他眼睛亮亮,也是头次以这个角度观察纪晏。
“晏晏宝贝。”
纪晏低头:“嗯?”
景沅在胸口比个心:“感恩。”
宁邃父亲顿时熄火。他虽然在古玩界有定声望,但对做生意方面并不解,也不清楚纪晏行事作风。
宁曌:“小邃,最近小心些。让林舒去找林老,让林老劝劝纪晏。”
宁邃带着害怕哭腔:“好,谢谢叔叔。”
宁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宁邃。
“你自己去房间面壁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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