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上次,他始终不信容轻真欠景沅百万。凭容轻家境,怎可能和景沅借钱?他猜测,容轻有什把柄在景沅这里。
又譬如今天。
容轻依然没在景沅这里讨到任何便宜。
纪晏微微眯起眸子,紧紧盯着面前柔弱无助景沅。
现在景沅和他记忆中景沅相差很多,甚至让他觉得,他们不是个人。
景沅咽下最后点人参,垂着微润睫毛:“你们别怪他们。”
说罢,他轻轻咳嗽。
容轻见此,胸腔里火燃大片。
“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什慈悲?们被训,还不是拜你所赐?”
容轻彻底被点炸,怒目而视,表情快要吃景沅。
年。
大家不会说容轻如何如何,只会说容家教子无方,没有家教。
纪晏听完,视线落在看戏景沅身上。
“沅沅,他们欺负你来着?”
纪晏微微挑眉,好像并不完全相信老管家话。
纪晏眉眼微蹙,有个荒谬想法。
陈天跟着看戏,并悄声提醒纪晏:“您不去表现下吗?”
俗话说英雄救美嘛,也可以增进感情。
纪晏双手抱臂,并没有上前帮助景沅打算,反而颇有兴致地挑起眉眼,看着好戏。
自从他重生后,总觉得景沅有些不对劲。
景沅给他感觉就像汤圆,外面软糯单纯,内里是黑芝麻馅,腹黑得很。
景沅揣着人参去找他模样,怎可能是刚刚被欺负完?
景沅稍加思索:“他们没有欺负。”
这句话,说得不重不轻,却能让在场人全部留意到。
景沅控制轮椅,来到三个倒霉蛋前替他们说话。
“两位外公别生气,他们没欺负。他们只是在和开玩笑,是不禁逗,身子骨不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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