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叶芽不信。
“真。”叶霖川给
她笃定
个眼神，“小时候
还以为西瓜长在树上，向日葵白天跟着太阳转，晚上再个大甩头掰正，还总担心向日葵脑袋会不会断掉。”
想到小时候那些愚蠢地想法和做各种怪事，叶霖川脸上露出些许回味来。
叶芽又被安慰到。
起码她知道西瓜长在地里，向日葵不会大甩头。
几秒后，爆发出巨大哄笑。
叶芽茫然地看着这些乱笑大人，难以理解他们到底在笑什
。她现在是在天上飞，拉下臭臭也会在天上飘，到时候掉在下面砸到人，那就是高空抛物，小妖怪是要被抓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
叶霖川好半天止住笑，深吸口气调整好语气：“放心吧，臭臭不会砸到人。”
他简单给叶芽科普下飞机构造和原理，不过看她表情应该是没懂，没懂就没懂吧，总不能直让小孩忍着。
“来，带你拉臭臭。”
叶霖川抱着叶芽去厕所。
叶芽自消化番后差不多懂，脸红红地趴在叶霖川肩头，看着后面还再继续拍摄摄影师，羞答答把脸蛋完全埋在叶霖川肩膀上。
“叔叔们是不是再笑傻？”
“没有。”叶霖川摸摸她头发，“像你这样想法，几乎每个人都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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