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
，叶芽害怕太晚回去阿弟会生气，然后又打她屁股。打屁股倒好说，更害怕老巫婆发怒。这样想着，脸上水痘开始痒痒，她不住揪扯着快板上
红绸，以此遏制住想要挠脸欲望。
“再来
首。”胖子听得起劲儿，他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块钱丢到叶子煜手上帽子里，“
给你钱。”
“也有钱，再让们听会！”
“就是就是，再听会儿！”
其他小朋友跟着起哄，接二连三往小黄帽里丢散钱，有块，有五毛，大额还有五块。
她困扰鼻子皱皱，不由自主看向旁边哥哥。
“表演就表演，芽芽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世面。”他有备而来，从口袋里掏出偷拿出竹板放到叶芽小手上，推着她站到最前头，催促，“来，芽芽给他们露手。”说这话时候，脸上露着不加掩饰得意自豪。
再看旁边孩子们眼神，也是同样期待。
“好吧。”叶芽不忍心打击叶子煜脆弱小心灵，站直身体，呱嗒呱嗒为群小朋友表演起竹板。
竹板声清脆回荡在小公园里，她童音稚嫩，隐约带着点天津腔，和电视机里表现如出辙，看小朋友们惊呆眼睛。
有所思，嘴里嘀咕：“芽芽……水痘……豆芽……菜？”
噗嗤——！
说完自己乐起来。
叶子煜愣怔，怒在眉梢，生气大吼：“你才豆芽呢！不准叫妹妹豆芽！”
其他小朋友也围在叶芽跟在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眼神中有好奇也有探究。
“小朋友可以点歌吗？”位上年纪老爷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把十块钱丢进帽子，“给爷爷来首《报菜名》”
叶子煜对着帽子里接二连三丢过来钱傻眼，回头看，凉亭外面竟围不少看热闹观众，有人认出叶芽，高举着手机不断拍。
叶子煜预感不妙，抓出钱挨个还回去，背上叶芽冲出人群，不顾胖子吼叫路狂奔回家。
人是跑，视频却被好事路人发布到网上，开始是说小朋友打快板可爱；紧接着有人发出老爷爷往帽子里丢钱视频，且配上凄凉背景音乐和注释，大意是小孩子父母双亡，只能公园卖艺讨生活；随即有人打脸，指出打快板孩子是当火小网红叶芽，对方
“哇！真会打竹板哎！”
“你妹妹好像相声演员！！”
“真真！好像相声演员！”
这个年纪小孩子都喜欢新鲜事儿，以往在家看都是动画片，还是第次见这
小孩子表演这种乐器。他们越看越来劲，围在叶芽跟前，站站，坐坐，有直接蹲在地上。
曲结束，叶芽收起快板，看向叶子煜，“哥哥，们是不是可以回家？”
胖子上前步，撑着膝盖弯腰问：“你真会打快板啊？”
“让你妹打个给们听听呗。”
“就是就是，还没听过小孩打快板吗。”
“……”
群人怂恿着叶芽上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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