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做作业。”叶清河释然,转身回屋。
“也走。”
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全部离开,就剩叶霖川对着空房间出神。
他深吸口气,突然觉得憋闷厉害。
这个个是什意思?怎搞得是他把人逼走样?明明是那小兔崽子不愿意过这苦日子。
“人生就像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想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啪嗒。
小身影消失在房门外。
叶清河咬咬唇:“芽芽在别人那住不习惯,……也不放心她在外人家。”
叶霖川闻声嗤笑:“夏家比这里宽敞多,你操心是多余。”
电视机里正播放档综艺节目,搞笑艺人扮丑作怪,台下观众笑作团,叶霖川心里烦躁,关闭电视向屋里走去。叶清河不甘心上去追问:“你就真不担心芽芽过不好吗?点都不担心吗?”
叶霖川止步,放在门框上手骨缩紧,扭头看着他说:“比起担心她,你不如担心担心们。再说……”他扯下嘴角,“凭什担心她。”
叶清河骤然哑语,呆望着他陷入沉默。
总觉得空落落少乐趣。
叶清河对着地上玩具愣神几秒,转身去玄关处换鞋。
“你要去哪儿?”沈昼问。
“找叶芽回来。”叶清河拿上钥匙,“芽芽不懂事,就是时兴起,等晚上后悔肯定要哭。”
沈昼正要说起去时,道强势声线从旁侧传来。
叶霖川强忍不满,砰声将门重重关上。
**
徒留几人在房间大眼瞪小眼。
叶霖川沉默数秒,“她刚才什意思?”
叶清河:“自安慰,习惯就好。”
小孩子总归有些小脾气,听到父亲那说定会不开心。
叶清河叹口气,也怪不得叶芽走,谁天天愿意和父亲这样人待在起,平日里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走也挺好,起码不用担心父亲生起气来再找叶芽发火。
对啊,他忘,忘父亲本来就不喜欢叶芽,忘叶芽特殊身份与存在。
叶霖川敛目,正要合门时,听到沈昼讶异声音:“芽芽?”
叶清河肩膀微颤,扭头看去。
门刚才没有关,小姑娘站在门口,眉头微微凝结在起,嘴角下耷,圆溜溜双眼里没有笑,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叶芽不言不语收回视线,进门把不小心落下猫咪小帽子戴在头顶,脑袋左右两边摆摆,灯光亮起后,掏出小竹板边打边走,奶声奶气小调回荡周遭——
“站住。”
叶清河看过去。
男人靠着椅背,按着遥控器个台个台切换,“她现在做决定,到时候后悔就是她事,没必要惯着。”
“爸……”叶清河有气无力,“芽芽还是孩子。”
“孩子怎?”叶霖川满不在乎,“既然她会说话会思考,那她就是个独立个体,就要为自己行为负责,她做出决定,你没必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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