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呱哒呱哒敲着竹板，奶声奶气
随着竹板声：“您讲，咱听着。”
——这口音是不是有点不对？
沈然挠挠头，鼓起勇气开始讲排练
晚上童话故事。
她帽子摘落，柔软曲卷发丝在脑后编成两条蜈蚣辫，发尾用花朵发卡扎成小揪揪分别在两边，稀疏刘海下是两条弯弯眉。
“
……给沈然哥哥打快板。”她抬起手上快板晃晃。
望着那两条流畅垂落下红绸方巾和小姑娘本正经小脸蛋，在场家长皆是愣。
“沈然哥哥，快些，准备好啦。”
沈然呆头呆脑僵愣着。
刘子实奶奶往过飞个白眼，安慰孙子：“没事，咱不理他。”
氛围暂时恢复正常，李老师温柔拍拍沈然肩膀：“沈然是不是没准备呀？没关系，你可以老实说。”
“……”他准备，准备是童话故事，昨天排练好久好久，早上模拟时也没问题，可是到上却退却。
脑内混乱时，突听下面传来道软糯童音。
“老师，给沈然哥哥伴奏！”
样，每个小朋友轮流上去表演准备好节目。
只见五六岁孩子各显本领，又是吟诗又是唱歌，还有猜谜语算数，很快轮到沈然，在李老师催促中，沈然不情不愿慢吞吞走上去。
沈然死死拽扯着衣角，满车视线让他不安胆怯，脑袋缓缓垂下。
“沈然没准备节目吗？”李老师轻声问。
沈然捏着衣服，声音含糊不清：“……准备。”
他像木头似杵在那儿，让座位上夏晴瞬间不满，跪坐在座位上朝他大声喊：“你快些！芽芽都给你伴奏你还磨蹭什
！”她张小嘴叭叭，“男孩子家家不要这磨蹭！”
噗。
家长们都笑。
夏妈妈老脸红，把堵住女儿嘴。
这喊沈然倒是清醒，深吸口气：“、给大家讲个童话故事。”
座位椅背有些高，李老师环视圈只看到截高高举起小胳膊。
她怔怔，突然想起这是隔壁班刚转过来小姑娘。
“好呀，你是唱歌吗？”
叶芽拉开书包从那堆东西里翻找着自己宝贝快板，“不是不是，不是唱歌……”可算找到，叶芽手指套上快板，越过哥哥走过来。
三岁叶芽比在场所有小朋友都要小，短胳膊短腿宛如颗白团子。
“老师他不敢表演！”旁边刘子实起哄，“胆小鬼胆小鬼！李老师，让上去，会表演！”
他站起来不住取笑，旁边刘子实奶奶没有阻拦意思，笑呵呵给孙儿剥桔子，“就是啊，快下来让们家子实上去。”
李老师脸尴尬。
沈昼眉头微蹙，阴冷眸光直直锁定侧方小胖墩。
少年视线冒着寒气，刘子实被这眼神瞬间吓住，窝坐在椅子上小声告状：“奶奶，沈然哥哥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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