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五秒钟后——
“哇~~~~~~~~~~~”
满屋子赞叹。
啪啪啪——
鼓掌声清脆震耳。
叶芽
小脑袋随着节奏轻轻点动：“吃什
呢？吃什呢？”她学着母亲样子伸手
指，“先吃爱笑……”
桌位上正笑得咯咯小朋友笑容僵住。
“再吃爱哭。”
“？”
不对吧这个歌！！？
提及妈妈，她整个人都在发光，眼神里倾注着对母亲浓郁赤忱爱意。
刘老师是真没听过这首歌，可是见小朋友脸期待，也不好拒绝。
“那……芽芽要不要上来给老师唱唱看？”
叶芽点点头，大大方方走到前面。
十几个小萝卜头都高仰着脸等叶芽唱歌，她耳朵微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刘老师头大圈：“好吧，那小朋友们你们想唱什呀？”
“超级飞侠！”
“小魔仙变变变！”
不同声音接连响起，头痛之际，刘老师目光停留在第排叶芽身上。她举着手，乖乖等人叫。
结束，休息过后，正式开始今天第堂课。
39节课是音乐课。
这是叶芽最喜欢。
她提前把课本摆放整齐，脊梁挺直，小手交叠放在桌上，就差没直接把期待两个字写在脸上。
刘老师坐在钢琴前，“
们今天学唱《小毛驴》。”
叶芽迎着小朋友们满屋子闪亮目光，谦卑鞠躬：“唱完啦。”她乖乖坐回到自己座位。
“老师老师，教们唱这个！！”
“要唱这个
刘老师弹琴手抖，现实里谁家妈妈教孩子唱这种曲儿，好像电视里也没播过？即使困惑，刘老师还是没有打断，继续听她唱。
叶芽唱得有些跑调，但依旧认真：“往上撒点盐，翻个滚来放点糖。”她蹲下又高举双臂狠狠跳起，曲调欢快，“吧唧口吃完啦！”
叶芽摇头晃脑唱
最后句：“是深山只怪，白天要打架，晚上要吃饭；哎呀哎呀吃不饱，哎呀哎呀没吃饱……”
伴奏戛然而止，空气骤然凝固。
刘老师脑门冷汗盯着全班同学，生怕他们嗷呜嗓子都嚎哭出来。
“芽芽不用害羞，大家都会好好听你唱歌。”
老师鼓励令叶芽打消不安，她扯住衣角，深吸口气张开嘴，小孩澄澈软糯嗓音回荡周遭：
“是深山只怪，白天要打架，晚上要吃饭；”
嗯，听起来还是很正常。
刘老师敲打琴键，跟着她调子伴奏。
刘老师心下化开：“芽芽来，告诉老师你想唱什？”
叶子从小椅子上坐起：“想听《妈妈天》。”
哎？
“有这首歌吗？”刘老师困惑问。
“有。”叶芽笃定点头，“妈妈写歌，妈妈很温柔，每天给唱。”
听到是小毛驴，叶芽肩膀耷拉下去，其他小朋友也不开心。
“老师老师，要听小飞侠！”
“不要小毛驴！”
“小毛驴不要听！要听嘟嘟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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