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
“都是弟弟
错！”叶芽恼羞成怒，小手狠狠揪扯上叶霖川耳朵，“芽芽要被笑话
！”
她、她都这
大
个宝宝，竟然会、会尿裤子！
呜……
她小脸紧皱，拳头紧握，发泄似啃上手指甲。
叶霖川半天没打完电话，叶芽憋到极限，脸红脖子粗，她探过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拉拉他衣袖：“漏、漏出来……”奶甜嗓音细若蚊鸣。
叶霖川手抖：“什？”
她瘪嘴，要哭，“
……要上厕所……”
嘶。
他莫名其妙就凶，叶芽不敢吱声。
她打个哈欠，小脚晃晃，眼神不住向男人身上飘，最终忍不住，叶芽轻轻张口：“弟弟……”
叶霖川假装没听见。
叶芽嘴角扯出个极为委屈弧度。
估计是水喝多，她现在很想上厕所……
脸通红，发丝凌乱黏着额头。他突然发现克隆体样貌接近于他，眼睛都是桃花眼，双眼皮自眼尾收很开，因为小孩还没张开原因，睁眼时眼睛显得圆润；她嘴唇随妻子，都有着好看饱满唇珠。
想到妻子，叶霖川心中无端涌起难过。
他与余研相差三岁，家门对着家门，余研聪明乖巧，他顽劣难管。那时父母总将他与对门姐姐比较，叶霖川开始是烦，直到双方父母死于同场宴会大火，余研像长辈那样照顾他。
后来成家，生子。
后来离去，埋葬。
嘤……
好难过好难过，羞羞脸没朋友。
羞羞脸没朋友！
叶霖川耳朵被拽得生疼，但也不想和尿裤子小孩计较。路飞奔到拐角厕所，急火攻心叶霖川看也没看标记带着她跨入女厕，他很庆幸厕所没人，大部分隔间都有空位，叶霖川随便找个位置把小姑娘往里丢，“快尿。”
叶霖川倒吸口凉气，哪里还顾得上电话。
“小何！去前面商城那停下！”他急到变音。
助理吓懵，个急刹停靠路边。
叶霖川抄起叶芽下车，狂奔向商城内部，徒留助理在车内懵逼。
他大长腿跑得飞快，叶芽感觉颠簸，每颠簸下都会漏出来点。叶芽是个爱干净乖宝宝，除第天学习压力大尿床外，她后面都很乖，哪怕保姆阿姨要给她穿纸尿裤都不用。
叶芽鼓皱起嘴巴，男人凶巴巴冷漠神情让她根本不敢开口。她扭头看向窗外，外头车水马龙，根本没有厕所。叶芽憋得难受，再次拉拉叶霖川袖子。
“在忙，自己玩。”
“可是……”憋不住啦！！！
叮。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叶霖川瞄眼后按下接听键。
叶霖川指尖轻轻碰着叶芽嘴唇，眼中没有苦涩难过，只有个心死之人麻木干涸。
叶芽头顶小叶子蜷缩又舒展，她随着展开绿叶缓缓睁开眼睛。
双目对视，小妖怪在叶霖川眼中看到莫名情愫。
她眨眨眼，小手向叶霖川眼上摸。
叶霖川瞬间清醒，皱着眉将小娃娃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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