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慈祥叶霖川：“……”
叮。
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医院那边发来
。
[苏医生：叶总，检查结果出来
。]
叶霖川眉头打成八字，抽出张纸塞过去：“长辈自己擦。”
“长辈老啦，小辈给擦擦。”叶芽主动把自己脏兮兮漂亮脸蛋凑上去。
叶霖川额头青筋凸起，还没发作，就听旁边传来阵阵议论声。
“那个小妹妹有点眼熟啊。”
“好像是之前上电视，叫叶芽是吧？”
叶霖川面无表情合上手机，问：“说出来
听听，也想笑
笑。”
助理脑袋上冷汗簌簌掉，脑中飞快转动想着最近听到笑话，最后灵机动，开始结结巴巴给不言苟笑老板讲笑话：“狄仁杰对妻子说，‘想把名字改，因为天下不仁！干嘛名字还要有这个字！’妻子问：你和说这个干嘛？狄仁杰说：‘如果是狄杰你还爱吗？’”
叶霖川不言不语，死死盯着他。
助理神色尴尬移回目光，“旁、旁边就是肯德基，芽芽不是要吃，你觉得呢，叶总？”
“嗯。”他淡淡吐出个音节。
她哭得脏兮兮小脸：“你都是长辈，干嘛哄你？”
他今天起码重复两次“长辈”这个字眼。
叶芽挪坐远远地，双手环胸，偷偷用余光瞄着他，最后嘟囔：“哼，妈妈说果然没错。”
叶霖川满脸漠然。
“这世上男人没个好东西！”她掐着嗓子，扭捏作态学着食人花妈妈说这话时神情。
“妈耶，不会这
巧吧……”
周围几个女生对着叶芽悄声讨论，时不时投过来打量视线。小姐姐们都很有礼貌，即使认出她，也没过来打扰，害怕吓到小孩子。
叶芽不知道对方在说话，继续吃着手上鸡翅。
“好可爱哎，脏兮兮也那可爱。”对桌女生单手托腮，看向叶芽眼神满是怜爱。
“那是爸爸吗？父女感情真好，你看她爸，眼神多慈祥。”
小助理松口气，缓缓将车子打进车库。
这个节点肯德基自然有不少人，入座后，助理取餐回来。叶霖川对快餐没什兴趣，随便吃两口薯条便不再动弹。
叶芽坐在他旁边，大口大口吃着汉堡，酱汁蹭满脸都是。
叶霖川有严重洁癖，小孩时不时蹭过来脏手手让他无法忽视更难以忍受，终于忍不住命令：“小何，给她擦嘴。”
助理瞪着眼睛：“手也不干净，叶总擦吧。”
叶霖川嘴角抽，手指头多打个字。
前面正开车助理：“噗。”
刷。
男人锐利眼刀又次过去，声线冰冷：“很好笑？”
助理抿唇憋笑：“抱歉叶总，只是想到个很好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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