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叶家,叶清河把叶芽交给保姆照顾,自己在外面着急等候着。直到保姆给叶芽清洗干净身体,换好衣服,才叫他进去。
小姑娘躺在柔软被褥里昏睡,身下淡蓝床单衬得她粉雕玉琢,自然卷短发包裹着张小小脸蛋,长睫乌黑乌黑,颤动起来竟然像是蝴蝶扇
叶清河听母亲说过句话:“哪怕相貌样,也始终不是女儿。”
“清河,你妹妹早就死,妈妈现在要去找她……”
那天后,母亲病逝。
又过不久,岁叶芽被父亲送走,他解释说是去国外,但叶清河却在父亲抽屉里翻找到张克隆体销毁协议,他父亲在上面签名字按手印。
叶清河尚且年幼,他不懂大人世界弯弯绕绕,只记得妹妹离开时难过心情;他也不知道本该销毁叶芽妹妹为什又回到这里,只知道他很开心,非常、无比开心。
司机身为打工也不好多问主人家事,点点头上车发动引擎。
叶芽在发烧,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有人过来还把她带上车
轿车路平稳行驶,狭小空间里,叶清河好奇不住打量她。
很像。
就连眼睛下面那颗痣位置都分毫不差。
车门打开,少年径直下来。
他年纪不大,也就是十二三岁,发丝漆黑,眼如乌玉,眉眼稚嫩精致,骨子里透出几分温润贵气。
“怎,清河?”前座司机从车里上来,好奇问他。
叶清河没说话,直盯着椅子上叶芽看。
他觉得周围过于暗些,于是放轻动作蹲在椅子前,凑近几分。
快到叶家别墅,叶清河看向正在开车司机:“赵叔,爸爸是不是还有个多月才会回来?”
“先生说快话半个月就赶回来。”
叶清河若有所想,随后说:“那在爸爸回来前,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这件事指是叶芽。
司机点头:“会当做不知道。”
他妹妹刚出生个月就不幸早夭。
妹妹死后,母亲痛不欲生,不顾父亲阻拦强行使用妹妹基因克隆出第二个叶芽,就连名字都没有换。
叶清河记得,自从克隆妹妹来到家里,父母关系明显冷淡。但是母亲毫不在乎,尽可能将最好给叶芽。
然而这种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克隆妹妹没几个月就表现出超过常人智商水平,她学什都快,走路,说话,幼儿数学,几乎点即通。因为太过聪明,反而没有正常孩童该有意识情感,不哭不闹,多数是安静,就像是台机器。
小姑娘呼吸急促,脸蛋透着不正常红晕,也不知是太冷还是太没有安全感,身体时不时颤抖下。
叶清目光下移,对着她左眼下泪痣梗住。
“芽芽……”叶清河嘴里呢喃,指尖不自觉触碰到她脸。
“清河?”
司机唤声让他回神,叶清河依旧沉默,弯腰轻柔将小团子抱进车内,抬头对还在恍神司机说:“赵叔,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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