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亮起，闪
下对方
眼睛。
“真不好意思，
这是自动模式。”叶昂叹道，“天黑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光色不够，脸都拍不清楚。”
“你神经病啊！！”对方发出呐喊，“你特
给收起来！”
“主要是想留个证据，有来有往，方是礼尚往来嘛。”叶昂将手机揣回兜里，点头说：“说吧。”
对方抿下唇角，放出开场白。
叶昂到地方，隔着
张铁丝网，看到对面六个人。
铁网门不高，还方便借力，轻巧就能爬过去。
双方隔着网门，能清楚看见各自脸。
对面六人，全部没穿校服，但看着还挺年轻，大约也是十七八岁青年。头发剃得清爽干净，四肢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在不是喜欢打架样子。
“就是你们？”叶昂拿出手机，对着几人脸拍张：“是没穿校服，还是真不是实验人？麻烦几位靠近点，这手机拍不清楚。”
“不关事啊，……”小胖想死心都有，“为什做坏人总是啊？！”
赵华：“问你在哪里！”
小胖哭丧道：“他们就……能不说吗？”
“那你是想他们打架，打出个胜负输赢，把事情闹大，再让校长来告诉吗？”赵华严厉吼道，“副校长是爸！你想瞒谁呢？！”
小胖看着对方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开合间口水飞溅而出。抬手抹把脸，避开对方注视。
疑他们会打起来。”
“咳咳！”
“什？！”
“就是她以前在实验得罪过挺多人，现在人家追过来，要找她算账。”小胖说，“就怕他们会打起来，两边明显要掐……”
同学挤眉弄眼，表情夸张，小胖身形忽然顿住。
“听说你很刁啊。”
说完自己咂嘴。
这出口后氛围似乎有些不对？
“你这不都见到吗？名不副实。”叶昂说，“是个特别和蔼又低调人。”
对方额头青筋跳。深吸口气，
对面人直接给整懵。
谁出来挑事，是先拍照留念？
为首个穿夹克男生：“说你神经病吧？拍什照啊够吧，老子来是有要紧事！”
叶昂调整角度，走近点，点头道：“你说呗！”
“们……”对方忽然卡壳。
“这里是学校！”赵华巴掌拍在他背上，“老师就有资格管你！”
小胖闷闷应声。：“嗯……”
“打群架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赵华脸愤慨，小胖却觉得她面上正义有些虚伪，甚至还有丝得意。
赵华说：“这就去找副校长。性质恶劣严重触犯校规，二中是不能原谅轻放！”
·
他忽然意识到，刚才问“什”那句话，似乎是道女声。
……还有种耳熟催命。
同学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小胖僵硬而缓慢地转过去，与赵华恼怒面孔成为对比。
赵华将手里卷子随意丢到张桌上，喝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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