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对面……到底是什?”
“你就是「那双眼睛」。”瞬之间,他忽然明白许多问题。
神明轻轻叹口气,“不知道你都得到哪些信息,但没关系,时间在这里是个可长可短单位,会满足你好奇心,然后……再毁灭你。”
“不愧是监护者会说话——就像学生不用上课,药业公司都不制药样。”罗兰坦然地摊开手,无论如何,他现在代表着人类,或者说现实中生灵万物,哪怕对方是神明,他也不能认怂。“最想问便是,为什会有神意之战?你到底想要得到什?”
“以为你会先从小问题下手。也罢。”它收回手中光球,接着单手扬,背后很快出现无数个“屏幕”,共同在这洁白无瑕空间中组成道醒目墙。
罗兰发现,屏幕中展示内容竟全是……各式各样生命体。
“监护者?”罗兰挑眉道,“监护每个文明确凿地走向灭亡?”
“知道你会这问……但这是没有办法办法。”对方从王座上起身,右手虚托,接着个光球浮现在它手中。接着光球开始层层揭开,露出内部复杂结构,直到罗兰认出那到底是什——
尽管早有预期,但真正看到这幅图景时,他心头仍然猛地跳。
漂浮在对方手中,是他们所处世界。
他看到曙光境、沃土平原、以及灰堡王国。在这片大陆之外,还分布着黑石域与天海界——但那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世界外包裹着层蜂窝状壳,就好像隔绝星球与外界屏障样。
“门计划是成功,它与计算结果相差无几,在众多文明协力下,这个宇宙最终被引力拉裂,出现条极细小裂隙。”神明缓缓说道,“但门计划又是失败,从另个领域涌入能量摧毁绝大多数智慧生命,其中包括门计划缔造者。”
这些便是第三幕结尾时景象……
罗兰又回忆起那无比哀伤感觉,仿佛那刻他与所有参与计划文明联系在起。
“没错,这个能量便是你们所谓「魔力」。”
“它既不是光,也不是热;既非粒子,亦非波动——简单来说,它来自于个与们所处宇宙具有完全迥异规则空间,物理学和数学在这样能量面前毫无意义,几乎是瞬间,它影响便改变整个世界。”
而在大陆与海洋下方,则隐藏着极为复杂内核,它并不像地核那样受压力影响而呈现为球状,而是不规则几何体。「海线」凸起部分恰好位于块立方体边缘之上,他甚至能看到旋涡海底部与天海界相连,其路径宛如个克莱因瓶。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之所以如此不协调,全在于它并非自然形成。
他在第二幕片段中所看到人造星球,俨然便是如今现实世界。
人们观察到云彩、日月、星象,也全是屏障所营造出来投影。
而真实外层空间中,罗兰只看到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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