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真是……神奇，”年轻
炼金师惊叹道，“您证明
《初等化学》正确性。恐怕所有炼金师都不会料到，连身边随处可见空气都是如此复杂。”
“有纯净氧气，是不是就能观察到更剧烈氧化反应？
又有许多试验想做做看。”凯莫兴奋地说道。
罗兰点点头，心中却突然冒出另
个想法。
氮气是人工合成氨最主要原料，在高温高压外加催化剂条件下与氢气反应，可以得到氨气，后者不仅能用于制造氮肥，还能用来合成氮氧化物，从而制得硝酸。可这个过程想要实现，需要做工作还有很多，例如气泵、真空储气罐以及系列复杂反应设备。就算白纸能提供催化剂功能，也需要反复试验才行。
如今，他既然有纯氧和纯氮，为何不直接生产氧化氮？
有手段可以测量，只能靠爱葛莎自己把握。其具体表现便是，分馏塔顶端排气孔有气体排出，而底部剩下液体会越来越蓝，这意味着液氧纯度在不断提高。
好在爱葛莎对于魔力控制并不陌生，她精确地调整降温幅度，使其慢慢回升，不会儿希尔维也观察到液面沸腾现象。通入水里涂层管中开始冒出气泡，凯莫使用排水集气法很快收集到好几瓶气体。
“这就是氮气？”莉莉撇嘴道，“根本什
都看不到嘛。”
“这便是之前提第个问题，”罗兰问道，“如何证明它与空气不同？”
“点燃，”提莉率先回答，“《初等化学》里说燃烧需要氧气，如果它是另种气体，应该会让燃烧木块瞬间熄灭。”
诚然，化工业选择用氨气制硝酸，就在于氧、氮反应属于吸能反应，无法自发进行，需要外部供给能源，例如放电——通过电弧瞬间将气体加热到数千度来实现，这也是经常打雷地方土壤更肥沃原因。正因为如此，该方式设备要求高，能源消耗大，所以不适用于正式生产。
可倘若急需提高产能话，这种生产方法效率最高，连催化剂都不需要，只用持续放电……或者利用其它手段达到电弧产生高温即可。
罗兰自然想到黑火。
黑火加热
“把它重新冷却成液体就知道，”爱葛莎思忖片刻后说道，“你不是说氮气液化后是无色吗？”
“或者把容器中剩下液体导出来，证明后者是纯净氧气也可以证明空气成分多样性。”安娜开口道。
现场完全成学霸表演舞台，个个测试方法被提出，然后互相讨论，实验室里只剩下少数几个人声音。罗兰环顾周，发现夜莺、安德莉亚、麦茜等干女巫，还有市政厅总管和首席骑士卡特，皆是脸茫然。第军指挥铁斧则无论何时都维持着种表情，大概无论自己说什，他都会点头称是。
好吧，罗兰在心底叹口气，看来这堂化学课略有些超纲。
如果现在还有人能感受王子殿下欣喜，恐怕就只剩下凯莫·斯垂尔和查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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