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深深吸
口气，“坏得不能再坏。”
泰佛伦收起笑容，开始仔细翻看第
封密信，“……邪疫蔓延被制止，无面者下落不明？等等，邪疫是什
？”
“枢秘区
最新研究成果，你无需知道太多，理解成种可以快速传染疫病即可，”梅恩简单解释道。事实上按鸦眼大师说法，它是种微型邪兽，经过特殊培养后产生专门针对人体变异，而克制它圣灵药同样也是邪兽，不过体形更加细小。“病源无法直接用眼睛观察到，常规手段根本无法治愈，能制止邪疫蔓延只有种人。”
“女巫？”泰弗伦很快想到答案。
“而且还不止个。”他沉声道。
即使是夏季，赫尔梅斯高原上冰雪也没有融化多少。
梅恩站在天之塔顶端向远方眺望，城墙外原野里只有两种颜色——绿色草地和皑皑白雪相互交错，像是大地经过邪月之战后留下疤痕。这样气候没办法种植任何作物，因此新圣城所需要粮食全部得从高原脚下，也就是旧圣城里靠畜力车车运上来。
在赫尔梅斯待十多年，他已习惯这无处不在寒冷。
“这回只剩
们两个人？”泰弗伦推门而入，“会议不在密室里举行也行吗？”
“你难道喜欢闷在那间狭小房间里？”
看完信后，老主教拳砸在桌子上，“这蠢货在干什？让老鼠们去围剿佣兵不说，还把无面者也填进去？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名纯洁者有多重要？”
“他想法并不算错，”梅恩皱眉道，“如果信中没有谎报人数话，千老鼠足够吃下对方百余名佣兵。不过对方似乎拥有种强大远程弩箭，可以连续不断地发射。对于这点，记得驻守在长歌要塞泰罗祭司也曾提到过，莱恩公爵之所以会败给群矿工，就是因为对方弩弓极为强大。虽说披重甲持坚盾就能大幅降低弩矢伤害，可老鼠并不具备这样装备。”
“就算他要用那些渣滓，也不该轻易派出无面者！”泰弗伦恼怒道，“这下希瑟回来只怕要大发雷霆
“不……当然不，”老主教摸摸自己白胡子，“如果不是希瑟老把戒律条规挂在嘴边，巴不得每次都在这儿交换情报。就算她大放厥词时，至少还能欣赏下圣城风景。而且……”他露出丝微笑道，“没想到像她这样守时人，这次也会逾期不归？”
“或许她遇上什棘手事情，”梅恩坐回到桌边，“或许她已经在路上。”
“或许……”泰弗伦撇撇嘴，“你真不应该帮她找理由，任何人都应该言出必行，这可是她常挂在嘴边话。就算遇到麻烦，也应该先向们汇报才对。她又不是孤身人前往永冬王都，派出名信使只是弹指间功夫。”
“先不要去管她，”梅恩将三张信纸推到泰弗伦跟前，“们有麻烦。”
“麻烦？”后者怔怔，在圆桌对面坐下，摊开信纸，“全是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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