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行前,罗兰殿下发给每位女巫件特制马甲,并要求她们任何时候都不要脱下这件衣服。它穿着十分轻便,就是看起来有些厚实,似乎分为许多层——殿下说每层绸布上都绘有索罗娅天空涂层,柔韧度极高,很难被尖锐东西刺穿,对刀剑和弓弩防御力极佳。若没有它帮忙挡下这刺,温蒂恐怕很难撑到娜娜瓦救治。
闪电缓缓降落到被击毙女巫身边,“她为什要袭击们?们不是……同类吗?”
夜莺凝视着那名已无生机女子,久久无法出声……对方双眼闭合,蓝色长发散落在地,表情宁静,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痛苦。不过她始终无法忘记,对方飞扑向温蒂时,眼睛中没有丝犹豫,只有决绝和理所当然。就好像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践行自己毕生理念。或许在她心里,这样做才是再正确不过行为。
“不,”夜莺轻轻叹口气,“
“伤到哪里?”
“没事,点痛感都没有,”温蒂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慌,“应该没有刺进去。”
“防护服起作用?”
“想应该是。”她解开胸前扣子,只见细长短剑挂在衣服侧,随着外套敞开,短剑从洞口滑出,掉落在地上,剑尖点血迹都没有。防护服只有外层布料上破个小洞,而柔软内层依然完好无损。
“你……你真是吓死,”莉莉长长出口气,双脚发软地屁股坐在地上,“不要冲上来帮挡剑啊!才不需要你为做这种事——、、……”
个不可思议景象。
袭白影出现在她侧前方,兜帽下双眼闪烁着愤怒光芒,而那里之前明明空无物。
是……身后夜莺?
那种近距离粉末喷发,为什完全没有影响到她?无面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只见她向自己举起双手,银光闪闪武器迸射出团火焰,身子被什用力狠狠推下,顿时失去平衡,向后仰倒在地。不行,还有……两人要解决,阿芙拉想要站起来,拔出短剑刺向下个女巫,却发现连抬起手都变得十分困难,意识很快模糊起来。
可惜……她心中闪过最后个念头。
“好啦,”温蒂摸摸她头,“不是没事吗?”
莉莉耸拉着头,埋进前者胸口,闷闷地嗯声。
“也是被吓住,只顾着挡在前面,都忘记使用自己能力,”温蒂摇摇头,“如果吹起阵强风话,她应该刺不到。”
“因为你很少和人争斗,反应不过来也正常。”夜莺安慰道。
“还好有防护服,”回音脸后怕神色,“不然这次就危险。”
……
夜莺开完枪后仍呆在原地,看着被击中胸口士兵倒下,身体开始扭曲和收缩,缓缓变回位陌生女子模样。
——这是她第次亲手杀死女巫。
直到莉莉焦急地呼喊声响起,夜莺才回过神来。
压制住心中翻涌情绪,她收起枪,跑回到温蒂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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