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北坡矿山实地考察和连续两天商谈,罗兰同霍格以及弦月湾商队达成新贸易契约。
霍格在见到运转如飞轨道运矿系统后,眼睛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他甚至提出投钱在边陲镇建厂申请,专门建造矿山轨道及配套设备,所得利润各享半,但被罗兰拒绝——招商引资是人多时候才能做事,小镇现在缺是人,不是钱。
霍格终究只是名矿业商人,虽然拥有数座矿山,还在银光城为坎巴拉伯爵打理座露天银矿,但手下能拿得出来只有矿工,比起弦月湾拥有座海岛实力差不少。最终他签下契约是订购半年后蒸汽机,同样是十台,以及套完整矿山运输系统(含轨道和矿车),邪魔之月前交付半,剩下来年补齐。
弦月湾商队口气则大上许多,加摩尔直接签下份十年之约。当商队下次前来时,他将带来支三百人队伍,主要由铁匠和木匠组成。这些人酬金由弦月湾支付,罗兰只需提供住宿和食物。他们在十年里生产出来蒸汽机优先售卖给弦月湾,十年后自愿决定去留——这点是罗兰反复交涉才谈下来。
毫无疑问,这批人里肯定会有商队心腹,甚至在加上这条后,对方必然会尽可能挑选忠于弦月湾人,到时候决定留下来有没有半都不知道。但对罗兰来说,技术娴熟工人总是不够,留下成都是赚到。他担心从来不是技术优势,而是担心没人来将他技术转化为实际产品。
除蒸汽机外,第二笔大单来自于船只改造。
和三百工匠起带来还有两艘内河帆船,弦月湾商队希望边陲镇将其改装成蒸汽动力明轮船,单艘改造费就高达千八百枚金龙,两艘加起来直接超过玛格丽蒸汽机订单。与之相比,马克杯尽管获得三份订单,但总金额还不到三百枚金龙——这还是在罗兰提价十倍于便民商店情况下。这让他不禁感慨工业品和民用品利润差距,如果做不到大量生产话,民用品还是单纯满足小镇居民需求好。
令王子有些意外是,铁制胸甲和铁农具都遭到冷落。后来还是晚餐时玛格丽解答他疑惑,“虽然您胸甲确要便宜些,可是产量太少,转卖话,每件刨去运输费用和税金,或许只有五六枚金龙利润。而且,您盔甲是由水力锻锤锻打出来吧?要就是用蒸汽机……不管怎样,这种甲胄价格都十分固定,贵就贵在质量好铁料上,而不在于人工。”她顿顿,“买来自己用就更没必要,海商无论是侍卫还是水手都很少穿沉重铁甲,这会让他们落水时迅速沉底。在大多数时候,盔甲对他们而言是镣铐,而非保护。”
“农具同样如此,如果您不能获得大量廉价铁,它就算便宜也不会便宜太多,对比当地同类商品,很难形成什优势。不像那些色彩绚丽杯子,价格完全没有定数,碰上喜欢贵族,说不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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